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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凶宅后gb 死亡棒棒鸡 141340 字 1个月前

假意是她在解衣扣,“还想要,车上太束缚,再给我一次吧?”

“不是,你先等等。”岑让川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自己梦境,一把将他按在自己枕头上,用力收回自己右手。

她抱着他拍拍背哄道,“我做了个梦,放心不下,给白芨打个电话确认下。”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三点。

银清被按住也不老实,微微张嘴舔她锁骨。趁她没注意,不轻不重地印下吻痕。

她不喜欢他在她身上留痕迹,他偏偏要这么干。

实在忍不住时,他甚至还咬人。

岑让川肩膀上偶尔会留下他的牙痕,每次洗澡都能看到。

三令五申不许再这么做,他才不管,照样在衣服能遮挡的地方留下痕迹。有时没了还会继续补上。

隐秘的占有欲在毫无遮挡时才会暴露出深重磅礴的爱欲。

他看到她眼中倒映出手机界面,想给白芨发条短信。

长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击。

[第一天适应吗?同学宿管那些好相处吗?]

大拇指悬在绿色的发送按键上迟迟不动。

银清轻声说:“她不会有事的。”

岑让川仍是不放心:“真的?”

“嗯。”他不愿多说。

毕竟是他的徒弟,应该不会出事?

何况凌晨三点,白芨估计在熟睡。

自己一条信息发过去,要真是把人家吵醒也不好。

岑让川放下手机,心不在焉地侧躺抱住银清,双手在他柔顺的长发上一下又一下抚过。

银清被抚地身心舒坦,这是她们少有的放下成见后的亲密,抬起脑袋便又亲了亲。

夜色寒凉。

他缠上来的模样如披着人衣的山精鬼魅,让她彻底剥了个干净,露出内里晶莹玉人。

悉悉索索过后,唇舌之间靡靡水声绞动。

直到到天边泛起一抹冷白,随着压不住的低吟混杂一丝哭音,红木床总算不再如海上小船晃动,渐渐归于平静。

银清满足过后窝在她怀中,将额头抵在她锁骨处,缓慢平复剧烈喘声。他不想再一个人睡,缠着她不愿意走。

岑让川累得手疼,终于得以喘息,拥抱着他再次,悠悠沉入梦境。

“让川~”他轻声唤她名字,见没有回应,搂地更紧了些,随她一起入眠。

呼吸交缠间,是难得的宁静。

窗外鸟雀生机勃勃地拍着翅膀飞过,屋内却静得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如熬煮糖霜置于屋中冷却,温凉而清甜。

金乌从地平线升起,万里朝阳犹如金箔从山边从浓至浅,撒遍晴空。

深凉夜色被驱散,薄阳从树叶罅隙间撒落,照入窗内。

手机在枕边震动不停。

岑让川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着划开接听键:“喂。”

手被枕得发麻,她艰难地从银清脖颈下抽出,半边胳膊已没有知觉。

“你的快递~需要你签收下。”

想到几天前银清闹着要买的投影仪,岑让川默默起身:“来了。”

说完,她挂断手机。

“让川……”银清睡意朦胧,觉察她要走,拽着她不愿她离开。

岑让川安抚地拍拍他:“拿个快递。等会就回来。”

“嗯……”他依依不舍放开她。

敌不过今日好天气带来的困倦,他闭着眼轻声说,“那你快点回来。”

语气中的依恋浓得像杯苦咖啡。

“好。”岑让川下床穿上外套,踩着拖鞋头发都没梳就去拿快递。

镇上能看到她不修边幅一面的,除了银清就是快递员和送外卖的。

行过长廊,穿过月洞门,绕过壁照。

开门那刻,岑让川想,这人选又多了一个。

穿着花里胡哨多巴胺穿搭的短发女人背着单肩包,包里装着小白狗,喷着致死量香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