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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地看着她。

又意有所指的看向沈悠然身上凌乱的衣衫。

沈悠然也知倘若此刻不顾一切跑出去,那些人必定会发现假山中藏了人,被人发现她衣衫不整和名陌生男子躲在假山洞中,她的名声便全毁了。

沈悠然不敢再动,心弦绷得紧紧的,任那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拥在怀中,只听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小姐,都找过了,这里没人。”

外面的那些人好像在找什么人。陶朱沉默须臾:“七姑娘,您行事该三思而后行,切勿这般草率,这对您的名声不好,您以前不是最爱惜您的名声”

她又开始了劝诫之路。

沈悠然可不吃她这一套,低头挑选丝绦:“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刚出生的时候还是个三斤多的娃呢,现在翻了多少倍?”

用过早膳,沈悠然威胁陶朱说她再啰嗦就不带她出门了。

这一招比什么都管用,陶朱乖乖闭上嘴巴,生怕沈悠然又扔下她一个人在沈家,自己出去溜达。

辰时末,沈悠然出发去裴家看裴馨宁。不知道裴怀瑾在不在裴家,兴许还在北镇抚司办差。

到了裴家,沈悠然还是被人领到裴馨宁的闺房。

不过这回领她进门的人不再是守门的普通仆从,而是裴馨宁的贴身丫鬟芷兰。芷兰之所以到大门前迎沈悠然,是因为有话要说。

自那天从马场回来后,裴馨宁就一直郁郁寡欢,胃口也不太好,躲在房间里哪也不去,芷兰担心她继续这样会伤到身体。

今天沈悠然会来此不是偶然,芷兰瞒着裴馨宁派人去请的。

芷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都告诉沈悠然,求助道:“沈七姑娘,麻烦您待会好好劝劝三姑娘。再这样下去,她身体吃不消的。”

导致裴馨宁茶饭不思的原因还能是什么?沈悠然一清二楚,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开解她的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

沈悠然凑到芷兰耳边说了几句话。芷兰半信半疑,踌躇道:“三姑娘会不会更加不高兴?”

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会的,你相信我,你家姑娘到时一定转愁为喜。你先去办,我进去看看你家姑娘,跟她说几句。”

芷兰应下了,往前走推开门:“三姑娘,您瞧瞧谁来了。”

裴馨宁的声音从里间传出:“我谁也不见,你让阿爹阿娘回去吧,我改日再去向他们问安。”

“连我也不肯见?”一道带着点失落的声音横插进来。

一听就是沈悠然的声音,裴馨宁一扫郁色,喜出望外,扶着裙摆快走出来:“你怎么来了?”

她反问:“我不能来?”

裴馨宁亲昵地挽住沈悠然的臂弯,朝里走,低声道:“怎么会呢,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伺候裴馨宁的丫鬟机灵,见沈悠然来了,端些茶水上来。

沈悠然入座,打量了下光线昏沉的里间。没开窗,帘子也落下,白日里仅以烛火照明,不远处的罗汉榻有一个只绣了一半的香囊。

香囊上有个用金线绣成的黑字,沈悠然看了一眼,猜测黑右边应该还会绣上个犬字,最终结成一个“默”字,夏子默的“默”。

裴馨宁留意到她的眼神,匆匆地找块布盖住了。

欲盖弥彰。沈悠然逗她:“原来你还会做香囊啊,瞧着还不错,快做完了吧,做给谁的?”

她扭扭捏捏,声如蚊呐:“我、我就是做给自己的。”

沈悠然不逗她了,掀开那块布,拿起那个香囊来看,开门见山问:“你还在生夏世子的气?”

裴馨宁抢回香囊扔到地上,眼眶红了,发泄出近日积攒着的情绪:“他取笑你,此非君子所为,我日后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往来。”

陶朱捡起香囊,想交还给她,她不接,所以递到沈悠然手上。

沈悠然塞进裴馨宁怀中:“你真的误会夏世子了,他那日没有取笑我的意思,事后还向我道歉解释了,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