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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还能招架得住。

“好。”钦天监那帮吃干饭的废物,连个吉时吉日也测了好些天,他得赶紧将他和沈云姝的婚期尽快定下来。

他眸色暗沉,盯着脖颈处的红痕,心里再次窜起了一团欲/火。

他想抱着她,想疯狂亲她。

沈悠然见他眸色深深,一直盯着自己,赶紧拢紧衣裙,侧身对着他。

沈悠然一面同他周旋,一面偷藏了簪子,心想不能再同他呆在这假山洞中,她趁裴怀瑾松开手,放松警惕之时,她猛地推了他一把。

裴怀瑾的身体撞在洞里那些凹凸不平的石块上。身上好几处都被那石块划伤,裴怀瑾下意识便要出手反击,但他还是控制自己不去伤害她,反手击在石壁上,顿时碎石纷落,掌心血肉模糊。

“抱歉。”沈悠然知他那一下撞得很疼,手伤的很重。但她当下也来不及多想,只想尽快摆脱了他逃出去。

倘若再等他狂症大发,她便再想走也来不及了。

沈悠然不顾一切跑出山洞,却突然被他一只手拦腰抱住,又将她捞了回来。

沈悠然情急之下,将手中的簪子刺进了他的手背。

裴怀瑾本可躲开,却并未避让挪动分毫,任那簪子插在手背上,低声道:“有人来了。”

习武之人比常人对周遭的感知更加敏锐,尽管外面仍在下着大雨,裴怀瑾也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将沈悠然轻轻拥进怀中,靠在她的颈侧,自然对她无有不应,“什么我都答应你,姝儿。

沈悠然强忍着心底的恐惧,手轻轻贴着他的额头,“裴郎可是中了情药?裴郎方才差点伤害了我……但我知裴郎并非出自本意。”

“我听说这药很厉害,若得不到疏解,只怕会有性命危险,裴郎还需尽快去医馆才行……”说完这番话,沈悠然的脸也红透了。

“我知裴郎敬我爱我,不愿委屈了我,我很感激。”

嗅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少女气息,她又说了好些话安抚了他躁动的情绪,让他内心的愤怒和狂躁有了片刻的平息。

尽管恢复理智的裴怀瑾知晓她又在说谎骗自己,甚至看到她趁自己不注意,悄悄取下簪子握在手里,便知她满口谎言,并无一句真话。

他还是放开了她。

她虽满口谎言,但有句话说的没错,他想将美好留在属于他们的大婚之夜。

他待在书房的时候,鲜少叫人进来伺候,研墨自然也只能他自己来。

他有一方澄泥砚,质地细腻,宛若美人的冰肌玉肤,研墨时,注入清水少许,捏住松烟墨锭轻抵砚心,平稳用力,缓缓研磨,不多时,砚中便会积起一汪油亮的墨汁。

此砚贮水不涸,发墨而不损毫,甚得他心。

沈悠然被他磨得受不了,环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暗示他。

他却在此时提起一件事来:“白日里,梁六郎说我身患隐疾时,你是不是也怀疑过我?”

他不说这事,她还以为这茬已经过去了:“我只是觉得,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应是有什么误会……”

“他不像是会说谎的人?那我的身体会说谎么?”白日里梁序提起这件事时,她那双乌黑的瞳眸在他和梁序之间转来转去,显然是不知该相信谁好?

居然怀疑自己的夫君?

裴怀瑾沉了下去。

沈悠然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与他道歉:“我错了……夫君……”

错了,自是要受罚,而冬日的夜,很长。

第 68 章 不安

冬日的夜,很长,可沈悠然只睡了很短的时间,就被帷帐外丹若的声音唤醒。

“少夫人,马上到辰时了,您该起了。”

从今日起她就要和二婶一起主持中馈,打理内务,再也不能贪睡了。

奋力睁开眼睛,发现一向自律的裴怀瑾,居然也没有起床。

他不知何时醒的,正侧着身子,以手抵额,目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