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脑海中想了半日,也没有想到自己在何处见过。
想不通便不想了,兴许是之前在何处胡乱瞥见的。
倒是谢玄辞眸光微闪了一瞬,面上依然不露声色。
开口道:“许是鱼娘动手的时候有些剐蹭,拿下去吧。”
叶稚鱼听见他这话,也跟着点了点头。
也有这个可能。
叶稚鱼生着病,除了那盘鱼炙,桌上的膳食都是较为清淡的。
叶稚鱼只觉得这顿膳食没滋没味的。
用了膳,又饮了药。
叶稚鱼早早的便困了。
由着春红给她洗漱了一番,便躺上了床榻。
脑袋才沾上枕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是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叶稚鱼忽而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捆绑住了一般。
整个人紧紧的被勒在原地,就连手脚都被同步捆绑了起来。
挣又挣脱不开,叶稚鱼便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翌日。
叶稚鱼从一夜好梦中睁开眼的时候,便看见眼前的这一堵墙来。
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睫羽在空中又快速的眨动了一瞬。
直到理智彻底从她的脑海中回归的时候,叶稚鱼连忙想要退后几步。
但是她才稍有动弹,便猛地发现,她的手脚这些都被眼前人尽数包裹住了。
就连她的脚都被夹在他的双膝之间。
整个人像是抱枕一般被他抱在怀里。
怪不得她昨夜感觉整个人被绑住开来一般,原来是这样。
叶稚鱼有心想要叫醒眼前人。
只是她才稍有动作便被镇压了下来,实在没有办法。
叶稚鱼便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又躺回原地闭上眼准备再睡一会儿。
原以为会睡不着,却没想到躺下不过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身侧的人早已不见了。
“娘子醒了。”
叶稚鱼打了个哈切从床榻上坐起身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春红笑着上前道:“娘子这一觉都快睡到午时了,若是再不起身怕是都要错过用午膳的时间了。”
叶稚鱼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她睡了这么久?
抬头看着窗边透进来的光线,若不是房中放了冰鉴只怕是当下日光出来的时候便要热醒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
春红服侍着娘子更衣道:“我本是想唤娘子起身的,只是郎君说娘子还在病中,多睡一会儿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到这,叶稚鱼不合时宜的想到,若不是今日那谢玄辞箍住了她的手脚,她早早便起来了。
又怎么可能睡一个这么长的回笼觉。
用了午膳,又再一次喝了那苦兮兮的汤药。
直将小脸都变得皱巴巴的,都才将那药汁都咽了下去。
“春红,这药汁我还要喝多久呀,我感觉我都已经好了。”
这苦药便不用喝了吧。
春红见到娘子这般模样,只是笑笑道:“娘子,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是要看大夫怎么说。”
叶稚鱼见状也只好歇了心思,无精打采的坐在软榻上。
今日日光好,叶稚鱼身上也难得的有了精神。
带着春红便想要出门逛逛。
只是她才踏出房门,守在院门处的守卫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娘子,郎君说了,娘子现如今不宜出门。”
叶稚鱼眉头微蹙了几分,心中忽而生出一股火气来。
他难道想将她一直关在此处不成?
“我要出去!”
守在院门的护卫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尽忠职守的在原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叶稚鱼见到这般情景,越发生气。
偏又打不过,走不出去。
带着一肚子气回了房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