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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走前她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和伯父,”连睿廷微笑,“让我多关照你们,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我觉得还是给你们找份工作吧。”

“啊,呃,”男人挠了挠头后退两步,脸上出现空白,随即听到关照,一千万,转眼又喜上眉梢,“应该的,我们兄妹关系最好,小时候我经常给她带礼物,工作啊,工作也行,我啥都能干……”

男人似乎陷入某种怪圈,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工作,钱,小时候的事。

“等我的消息。”连睿廷冷冷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公寓。

一下楼,他给韩墨拨去电话:“帮我个忙。”

两天后,两人带上奥萝拉的骨灰回国,去了y市,安置在离她当年的家最近的陵园。

他们在y市待了三天,没有目的地到处走走逛逛。

奥萝拉之死,撕开了连睿廷美好世界里残酷的一面,关于罪恶,关于人性,他第一次直面赤裸裸的现实。

心里好像豁开了一道口子,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半个月后林家父子落网。

一个月后的审判庭,连睿廷和薛三坐在听众席,与男人遥遥对视,对方瞳孔地震,后槽牙快咬碎,眼里迸射出狠毒的恨意和不甘。

“睿廷,小三。”

法院外,连睿廷和薛三闻声回头,一身制服的韩墨大步走到他们跟前,“什么时候走?晚上一起吃饭?”

“好。”连睿廷爽快应下。

“怎么了?对结果不满意?”韩墨瞧他怏怏不乐,问道。

“都死刑了,”连睿廷安静片刻,说:“你说对,痛苦的往往是有良心的人,没良心的人,枪抵到脑门也不会真正悔悟。”

韩墨拍拍他的臂膀,“别想了,事情已经结束了。”

连睿廷嗯了声,伸手抚上韩墨胸口的警徽,“当警察什么感觉?”

“我要是说荣耀会不会太装了,”韩墨笑了下,“忙得快没感觉了。”

他还想说,不远处有人叫他的名字,韩墨抬手示意了一下,改口道:“走了,晚上见。”

“嗯。”连睿廷目送他走远,目光投向高空的太阳,半响,他开口:“三儿,你猜我在想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回到连睿廷脸上,薛三思忖几秒:“想韩墨的工作。”

“嗯。”连睿廷轻声叹了口气,眨了眨空茫的眼,牵上薛三:“走,先回去。”

晚上和韩墨吃餐,听他讲了一些工作上的感受和见闻,第二天两人飞到法国见阮蓁。

一人一个大拥抱,阮蓁乐滋滋挽上他们的手臂,“今天妈妈亲自做饭!”

阮蓁正在和一位顶级名厨交往,出于爱屋及乌,她近期对做饭很感兴趣。

连睿廷和薛三从旁给她打下手,看她那讲究又利索的功夫,不禁感叹爱情的魔力。

别管长不长久,至少这段时间他们乐在其中。

接下来两日,三人的午餐都是在那位顶级名厨的餐厅解决,中途对方出来和他们打招呼,当着两个孩子的面,以一记法式热吻分别。

“别捂眼啊,”阮蓁笑眯眯说,“我不介意你们当着我的面热吻。”

脸皮不太厚的两个人,相视一眼,默默擎起酒杯抿了一口。

从外面回来,各自洗漱一番,阮蓁一手夹着三支酒杯,一手握着一瓶红酒,招呼连睿廷和薛三到阳台。

“来吧宝贝们,我们说说话。”

阮蓁倒好两杯酒,推到他们面前,托着下颌,唇角微翘,温柔地看着孩子们,“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连睿廷故意嘴硬:“我们只是来看望您的。”

阮蓁伸手揩了一下他的脸,“从小到大你几乎没遇到不顺心的事,心事藏得粗糙,妈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薛三抿嘴笑了下,盖上连睿廷的手背。

连睿廷低下头,安静一会,语速慢吞吞地讲述奥萝拉的事,时而停顿,时而踟蹰,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