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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明斯予没在医院呆太久就回家了,回去的路上顺便去看了眼白瑜,白瑜身上插着好几条管子,在ICU里无声无息的躺着。她拍了几张照片。

齐蓁当时听到明斯予手机掉落,闻声赶来把她送往的医院,现在又来接她回去。她不清楚明斯予到底生了什么病,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明斯予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晕倒?”

齐蓁低头回答:“大小姐,您没有告诉我,说明您不想让我知道;您只需要吩咐我要怎么照顾您就行了。”

“我没事。普通的低血糖。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老太太。”

齐蓁长舒一口气:“大小姐,您之前也时不时就会晕倒,我明白的,一个字都不往外说。等会儿再给您做些有营养的,好好补一补。”

“柳燃,一直在家里?”

“是的大小姐,她还不知道您晕倒去医院了。”

明斯予不禁想,就算柳燃知道她晕倒,估计只会拍手叫好。

躺在医院病床上睁开眼睛前的一瞬间,她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柳燃,才会脱口问出“柳燃呢”。从醒来到意识完全回笼,她用了十几秒,想起柳燃是不可能来看她的,还被绑在床上。

明斯予把白瑜暂时脱离危险的消息告诉了柳燃。为了可信度,她将在医院拍的照片拿给柳燃看:“我去医院看了你妈妈,她现在在观察期,照片上有拍摄时间,我没必要再弄假照片来骗你。等她彻底稳定下来,我再带你去医院看她。”

柳燃看过,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一言不发。明斯予看着她在床上动弹不得任人宰割的模样,不由得联想到同样在病床上气息奄奄的白瑜和昏迷时的自己,注射松弛剂之后把柳燃解开了,允许她在房子里自由活动。

想起那两幅一直没完成的画,明斯予提出画完,刚好有时间。

画室里,两块画板面对面摆在一起,柳燃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她觉得和明斯予走的最近的时候,不是在床上做.爱,而是在画室,她在用笔记录认真画画的明斯予,而明斯予笑盈盈的向她展示自己的画板,告诉她:“你在画我的同时,我也在画你。”

那一刻,她产生过错觉和期盼,在她喜欢明斯予的同时,明斯予也对她怀抱有同样的感情。

再次做到同一块画板前,看着满怀爱意落下的线条,柳燃拿着笔,迟迟没有下手。

感情变了,她再画不出来上次的感觉。她的心思,现在也放不到画画上。她想不通明斯予是怎么做到囚禁她之后还能有如此的闲情雅致,坐在这儿画画。

明斯予见她半天不动笔,催促:“怎么不画?”

柳燃将笔一放:“画不出来。”

“我都能画的出来你为什么画不出来,不想画就直说。”

柳燃道:“对,我就是不想画,我也画不出来。”说罢就想离开这里。和房子的其他房间不同,画室里只有她和明斯予留下的美好回忆,一点一滴如同取人性命的绳索,勒的她头晕脑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往肺里吞了把刀子。

刚走到明斯予身后,明斯予将画笔在洗笔的桶里重重敲了两下:“坐下。画不出来就硬画。”

柳燃回头怒目而视:“你一定要这样强人所难?强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让你很爽很有成就感?”

明斯予画布上的画更是刺痛了她的眼睛。明斯予正在接着上次的继续完善细节,画上的她眉眼含笑,满眼的憧憬和期待,像是在描绘世间对她来说最璀璨珍贵的稀世珍宝。

看一眼就不敢再多看。柳燃快速转过头,明斯予却以为她要走,想也不想,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柳燃触电般,猛地将手一甩,甩开了明斯予,却不小心碰倒了在画架旁的小桌面上的水杯。那水是齐蓁端来给明斯予喝的,因为明斯予坐着轮椅,行动不是太方便,水杯放的离画架特别近,好让明斯予一伸手就能够到。杯子里的水一部分顺着桌面滴滴答答流淌而下,另一部分泼洒到画架上,颜料混着水,像有颜色的眼泪般从画布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