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11 / 27)

认可,使得其心甘情愿奉献,方可驱使。”

“二十年前,方寻得仙骨踪迹,位于……”

然而,就在他正要往后翻时,脚下忽然传来细微的灵力波动——

一道暗金色的阵纹骤然亮起,如蛛网般自他脚底蔓延开来!

邬妄瞳孔一缩,立刻收手,身形后撤,可那阵法却似活物一般,紧追不舍。

他指尖迅速掐诀,一道障眼法符箓甩出,试图扰乱阵法的追踪,可那金光却愈发炽盛,隐隐有合围之势!

不好……

他眼底一沉,若再停留,必会惊动明月仙宗的高手。

——必须立刻离开!

邬妄毫不犹豫,袖中甩出数枚烟雾符。

刹那间,浓雾翻涌,遮蔽视线,他身形如鬼魅般掠向窗口,可就在他即将脱身之际,阵法骤然收紧,一道凌厉的灵力如刀锋般横斩而来!

他已是反应极快地侧身避让,却仍被擦中左臂,衣袖瞬间撕裂,鲜血蜿蜒而下。

邬妄闷哼一声,纵使如此,他也不敢再多停留,足尖点地,想往外掠去,却又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打了回来。

锁链的虚影浮现,与此同时,他的脚下像是粘在地上似的,动弹不得。

量人蛇虽不受影响,但也急得团团转,“殿下!”

“不行。”邬妄咬牙,鲜血自唇角蜿蜒而下,“我动不了。”

越是催动灵力,反噬得便是越快。

量人蛇更是无能为力。

它咬咬牙,“殿下!你再坚持一下,等我回来!”

说罢,它头也不回地从窗外钻了出去。

第55章 溪枕曦眠她怎么不该死呢?

河神祭那日,满城飘着纸钱。

上官溪穿着大红嫁衣站在祭台上,看着祭司将朱砂涂满她的掌心。

其实她压根不懂嫁衣的含义,也不知在岸上拜的天地是为什么,但当铜铃响起时,她毫不犹豫地跳入了湍急的河流。

身侧,是同样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的宋玄珠。

水下远比想象的更冷。

无数水草缠住她的脚踝,仿佛千万只冰凉的手在往下拽。

河水灌入嫁衣的瞬间,上官溪打了个寒颤。

金线绣的并蒂莲在水波中扭曲变形,像无数细小的蛇缠绕着她的腰肢,一团团黑影从河底淤泥里升起,腐烂的水草间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上官溪眼睁睁地看着宋玄珠的衣袍被什么东西撕开一道裂口,鲜血像胭脂般在水中晕染开来。她拼命划水想去救他,却被更多水草缠住了脖颈。

后来的一切她都不愿再回想起来。

她爬回岸上时,浑身湿透,嫁衣破烂,脸色苍白得吓人,跌跌撞撞地翻进后院,正好撞上守夜的丫鬟,吓得对方差点尖叫出声。

上官溪慌忙捂住她的嘴,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声张。

丫鬟点点头,打了个手势,示意上官夫妇有事找她。

上官曦那晚睡得昏沉,药里掺了安神的成分,她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日清晨,她醒来时,府里静悄悄的,丫鬟们神色躲闪,连走路都轻手轻脚。

她唤来贴身婢女,问昨夜可有异样,婢女只是摇头,说一切如常。

可上官曦总觉得哪里不对。

上官溪早出晚归,她见到上官溪的时间越来越少,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蹦蹦跳跳地溜进她房里,就为了吓她一跳,也不再爱趴在她膝头陪她晒太阳,更没再在院里同丫鬟们踢毽子给她看。

她偶尔见到上官溪,对方也只是低着头走路,并不敢抬头看她,她的脸色苍白,看着有些无精打采。

她以为上官溪是生病了——妖也会生病吗?

“小溪?”她轻声唤她。

上官溪猛地抬头,“阿曦,怎么啦?”

“你啊你,不是说要陪我看书,怎么才一会儿就走神了?”

上官曦伸手想碰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