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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澈的眸子里跳动,“我替阿曦去就好啦!”

上官夫人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随即又堆起慈爱的笑容。

“好孩子,就知道你最疼阿曦,毕竟我们才是一家人呐。”她抚摸着上官溪的发,“不过河神祭有些特别规矩……”

上官城主从阴影处走出,手里捧着一件绣着繁复符文的红嫁衣,“小溪,你需得穿上这个,才能骗过河神的眼睛。”

——

邬妄跟着钟杳杳到了他住的院中。

他对和钟杳杳切磋没什么兴趣,一路上神色始终淡淡,“多谢钟道友送我回来,邬某便不送了。”

钟杳杳:“?”

“我不是来找邬道友切磋的吗?怎好就这样无功而返?”

她叉着腰,“还有,昨夜比试时,我瞧邬道友好似很关注我身上的一个法器?”

闻言,邬妄挑眉道,“哪个法器?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钟杳杳眼珠子转了一圈。

邬妄对她的态度也说不上冷淡,反倒像是个上了年纪长辈,懒得搭理聒噪的小辈。

她摸出身上的一截残骨,在邬妄面前晃了晃,“邬道友对这个不感兴趣么?”

然而邬妄的神色却连变也未变一瞬,“这是什么?”

“这可是仙骨炼成的法器哇!明月仙宗一共也就两块!”钟杳杳瞪大眼睛,似是在看不识货的人,“我在藏书阁的古籍中看见的,据说特别厉害,便向宗主讨了一个!”

“哦?”邬妄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趣,“那另外一块在谁的手里?”

“自然是在王敬长老手里啦!”

钟杳杳见他终于接话,眼前一亮,往前凑了两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说这个法器特别特别厉害,所向披靡!”

邬妄目光在她手中的残骨上停留片刻,忽地轻笑一声,“既是如此珍贵之物,钟道友就这样随意拿在手里晃?”

“哎呀,反正又不会坏——”钟杳杳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不对,我明明是来找邬道友你切磋的!”

“那便出招吧。”

钟杳杳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在邬妄出剑的那一刻,下意识抵挡。

邬妄下手并未留情,短短几招,她便已落败。

钟杳杳踉跄后退几步,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邬妄,“你……”

她还以为自己起码能撑个十招的。

邬妄收剑入鞘,神色依旧冷淡,“钟道友,承让。”

闻言,钟杳杳咬了咬唇,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但很快又扬起笑容,笑眯眯道,“邬道友果然厉害!改日我再来讨教!”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邬妄的目光慢慢地沉了下来。

是夜,月隐星稀。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掠过屋檐,落在登云梯上。

这里的守卫不过寥寥,被他毫无动静地放倒了。

量人蛇自邬妄袖中探出脑袋,“江小杏还不来吗?已经快一刻钟了。”

邬妄没有说话,只垂着眸,眼也不眨地盯着手中的钟符。

滴答。滴答。滴答。

钟符“砰”的一声炸开,邬妄收回手,带着量人蛇,毫不犹豫地朝藏书阁的方向掠去。

——

夜色沉沉,藏书阁内一片寂静,唯有月光透过窗棂,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暗影。

邬妄无声无息地潜行于书架之间,指尖轻抚过古籍封皮,目光如刃,迅速搜寻着与仙骨有关的记载。

明月仙宗最擅长各种悄无声息却又稀奇古怪的机关暗器,故而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轻、极稳,甚至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惊动守阁之人和机关。

突然,量人蛇直起尾巴,戳了戳他,示意他看向面前的这本书。

邬妄拿出来,翻了几页。

“娲皇陨落,掉下一粒仙种与一根仙骨,仙种与仙骨皆威力无穷,然仙骨得之便可驱使,而仙种需得获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