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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嘉只觉被体内的电流冲击得快要失去神志, 竭力抑制喘息和呻吟, 颤声道:“师父,我……我没事,你可以先去正厅等我吗?”

裴玄衍脚步一顿。

顾清嘉刚松了一口气,覆在她身上的人蓦然变换了姿势,将她半抬起来,冰冷得令人战栗的吐息喷打而上,吻还未落下, 她便不受控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她含着泪拼命摇头, 顾景和的唇贴了上去,吻得比方才还要激烈深入, 吸吮厮磨,像是要将她的脆弱之处在唇齿间磨碎生吞。

她眼眸涣散了一瞬,只要一想到师父近在咫尺,拉开帷幔,就会看到她被兄长这般对待, 心理上的刺激和身上的感受叠加起来,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连一星半点的刺激也受不得了, 何况这样激烈到快要将她撕扯开来的吻弄。

她身子不住地抽搐,哪怕竭力咬紧下唇,破碎不堪的呻吟还是从唇齿间乱泄出来,泪水流淌而下,将潮红的面容染得一片狼藉。

“鹤卿!”裴玄衍心下一紧,扑上前,便要拉开帷幔。

顾清嘉绷紧的心弦随着他脚步的逼近快要断裂,偏这种时候,顾景和的吻弄还是没有停下来,双重刺激之下,她脑中白光炸开,身子剧烈地痉挛起来,哭叫出声:“师父,求你……求你不要过来!”

她哭得实在可怜,一副快要崩溃的模样,旖旎的气味夹杂着浅淡的血腥,裴玄衍心脏骤然一缩,闭了闭眼,哑声道:“可是那药的药效还有遗留?”

顾清嘉神志混沌不清,泪水和涎水淌了满脸,哪还分辨得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一定不能再让师父看见她这番模样了,断断续续地哭喘着道:“师父……不要过来……不要……”

裴玄衍搭在帷幔上的手缓缓垂落,闭了闭眼,掩去眸底的沉痛,清冽的嗓音变得低哑至极:“在师父没看见的地方,你发作了多少次。每次……都是这样硬捱过去吗?”

徒儿当时那般期盼地看着他,问他不是说有能治她身子的法子吗?

他又是如何回她的?

他对她说,能不能忍一忍。

他明明答应过会帮她,她那样信任他。

这世上有那么多大奸大恶之人,他的鹤卿那样纯善,为何偏偏是她?

为什么?

“咚”的一声闷响,他的膝盖重重砸向地面,素来挺直的脊背佝偻了下去。

帷幔内,顾清嘉神情怔忪,她好像听到了响声,可帷幔太厚重,她连侧头的力气都没有,余光看过去,什么都看不见。

良久,她略缓过劲儿来,有了说话的力气,哑声道:“师父,你还在吗?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刚才有点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想换身衣服。”

无人回应,半晌,她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渐远。

顾景和将她紧箍在怀里,冰冷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她颈侧,嗓音低柔道:“知道方才我为何不出声吗?”

颈间一片酥麻,顾清嘉身形轻颤,侧过头闪躲。

顾景和苍白冰冷的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面对他,吻去她面颊上的泪水,嗓音幽冷道:“他没有发现,你似乎很庆幸?你庆幸得太早了,今日不会是最后一次,你还有得受。”

顾清嘉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看他:“我看你是真的疯了。”

“你真的不喜欢吗?”顾景和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低头看看你的身子,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顾清嘉面颊上染上一层薄红,她百无禁忌,唯独不愿被师父看到她眼下这种模样,阖上眼眸,嗓音喑哑。

“我遭你百般欺辱,早已心灰意冷。府中、哪怕是马车里、窗台上、野外,随你将我怎样,唯独此处不行。师父是正人君子,不该与这等事有半分瓜葛。”

顾景和阴冷而晦暗的眸光死死黏在她的面容上,眸底阴鸷翻涌,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马车、窗台、野外……我不过是亲一下你,你便又羞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