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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到了榻上,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件小衣,她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男人女人嘛,在这样的时候自然是做那样的事了,她捂着眼睛,也不敢再看了。

“施小姐她都回来了,陛下你这样不好”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叫陈怀衡打断。

“你又是犯什么毛病了?这时候提她做些什么?她回来便是回来了,同我何干,又同你何干。”

妙珠还想说些什么,可下一刻膝盖便被猝不及防di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然而,很快,又将所有的声音都尽数吞咽回了喉中。

两人都是第一回,行进得相当困难。

微弱的烛火不断闪着,将两人的身影投射到了营帳上,妙珠一瞬间疼得厉害,想要喊叫出声,却又怕外面的人听见,只死死地咬住了唇。

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糊满,陈怀衡的那张脸已经快要看不清楚了。

又疼又胀,伸出手想推开陈怀衡,可是,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怎么都使不出劲。

陈怀衡也并不怎么好受,终究是第一回,没能忍耐住,最后一刻钟的功夫就草草結束。

低头看着身下的妙珠,见她眼眸失距,没了焦点,虚虚地落在帳顶,她的额间出了不少的汗,陈怀衡伸手为她擦去了腦门上挂着的汗珠。

他还埋在里面,妙珠缓回了神,总算好受了一些,她强撑着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人,“疼你出去”

她难得这样对陈怀衡说话,只是这幅样子显然没有一点威慑力。

不过,陈怀衡倒也如她的愿。

他抽身离开,把躺在床上喘气的妙珠扶起身抱在了怀中。

那双眼氲着泪,陈怀衡不知怎地又受了什么蛊惑,低了脑袋,薄唇碰上了她的眼睛。

鹹鹹的,湿湿的。

原来这双眼睛的味道是这样酸涩。

就那么一会,妙珠整个人都像在水里面泡了一遭。

她任他抱着,可是身上难受得不行,哑着嗓子道:“我想要净身好难受。”

陈怀衡传话让人重新备了水来。

营帐中发生的事情卿云很快就知道了,她覺得惊骇不已,可很快却又了然接受,毕竟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

她听了吩咐后,赶紧又去让人重新去净室放好了水,不敢看他们那处的情形,办好了事就匆匆离开。

陈怀衡直接起身抱着妙珠去了净室,将人浸入了水中。

只不过那么一会,陈怀衡却又来了反应。

他也进了水中,直接将妙珠捞到了怀里。

妙珠被他抱着,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她害怕地想要抓着御池的边逃跑,然而,下一刻,指尖猛地用力,一瞬间就泛了白。

水波荡漾,这回没那般疼了,身体莫名浮出了一道道古怪的感覺,有两道不可克制的伸吟声从喉中溢了出去。

或许是第二回的缘故,这次陈怀衡倒有耐心多了。

不知是过了多久,这里面才终于归于了平静,水波也从激烈的晃动趋于平缓。

最后,妙珠被陈怀衡净好了身,裹好了衣服抱了出去。

经此一遭,她已经半昏过去,被陈怀衡放到了榻上,只能大概模糊感覺到他的动作,可是,也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回应了。

沾了床后,彻底就昏死了过去。

三更半夜,静夜沉沉,屋内最后只剩下了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便彻底没了声响。

待到翌日清晨,妙珠比陈怀衡还更早些醒来。

她睡眠很浅,覺不安稳,即便昨日累极了今日也很早醒来。

身上的酸痛席卷而来,意识渐渐清醒回笼,昨日发生的事情马上就排山倒海撞进了脑中。

怎么怎么就到了那样的地步呢。

妙珠在这一刻却又猛地回想起了陈怀衡前段时日看她的眼神,只疑心他是早有预谋。

他身边没有暖床的宮女,結果呢,身上有了不痛快就随手拉了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