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其实并不陌生,她在小的时候见过了太多这样的事情,懵懵懂懂之间也能猜出陈怀衡这是怎么了。
妙珠错愕抬眼看向了陈怀衡,不是方净过身吗?怎么会这样?
陈怀衡也看向了她,与此同时,眸中的侵略看得妙珠头皮发麻。
陈怀衡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问她:“你知道你自己今日给我夹了些什么菜吗?”
或许真是饮了酒脑子转不太动的缘故,陈怀衡竟连“朕”都不称了。
妙珠不明白陈怀衡的意思,只是极力回想今日那桌上到底有些什么菜。
她忽地想起来了,今日的许多菜是喀什从蒙古迁来的牛羊等物,其中不乏一些大补之物
坏了,这是补得厉害了,即使净了身,身上的欲。火都消不下去。
可是,这能怪她吗。
他若是不喜欢吃,不吃就好了,吃了以后身上着了火,也能怪她给他夹菜吗。
妙珠不敢再看他,嗫嚅道:“陛下,要不再去净一遍身吧。”
陈怀衡轻笑,又叹了口气:“你确定这有用吗?”
妙珠脸快红成一团了,她道:“用些凉水那应当是有用的。”
妙珠想得简单得很,起火了,那就用凉水浇灭吧。
陈怀衡低头看她脸色羞红,却觉身上胀得更难受了,他的声音又低又磁,传入了妙珠的耳廓,他道:“没用的,妙珠,水不顶用了。”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她就该是他的,哪里都是……
陳怀衡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说得十分明显了。
都这样了,还能让她走吗。
妙珠看着他的视线,忍不住后退一步,却被陳怀衡抓住了手,直接带到了身前,妙珠被他困住,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不知是哪里来的胆子出言拒绝。
“陛下,不要这样,奴婢帮你出去喊人来,今日不是有西域来的舞女吗”
陳怀衡听到她的话后,眉眼冷下来了一些,他直接拉着人坐到了自己身上,手指捏着她的两颊问道:“让朕去找别人?妙珠,先前你都是怎么说的?嗯?”
妙珠想要别开脸,他的力气却更大了一些,压根就不给她躲闪的机会。
陳怀衡盯着她的眼睛,命令她:“先前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叫朕听听。”
妙珠被他掐得生疼,许是疼的,又许是害怕的,眼角泛紅,滴出了淚。
陈怀衡见她哭了,松了些力,却还是不让步。
“哭些什么?快说。”
妙珠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道:“陛下是妙珠的天,是妙珠唯一的主子。”
陈怀衡终是满意了。
她是他的婢女,她就该是他的,哪里都是。
溶溶灯火下,妙珠的皮肤白得更加显眼,那双眼睛,那张脸,泛滥着的紅是那样旖旎,陈怀衡的大掌毫不忌讳地握在她的细腰上,他问她:“那你的主子难受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呢?
妙珠知道自己大抵是躲不掉了,她流着淚,低着腦袋,她道:“奴婢脏啊,陛下。”
她也会弄脏他的,还是不要继續为好。
他不是也一直都很嫌弃她的吗?
陈怀衡呵笑了一声,“可是你方才还说让舞姬来。”
她哪里是在为他着想,说到底还是不愿。
他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人,何必一直勉强自己。
他就这样恶劣,两情相悦是情。趣,可她若不情愿,那他也完全无所谓。
而且,这事也实在是不公平,他每天梦到她就胀得难受,而她什么却都不知道,成日没心没肺的过着,一举一动莫名地晃着他的心神。
他在这方面可不大度。
若他不好受,她也得付出些代价来。
陈怀衡长臂一捞,就把她往床上抱,他净过身后,身上清冽的味道瞬间挤满了妙珠的鼻腔,妙珠不敢躲,也根本躲不开。
她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