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得我越来越燥。
「等、慢着……你报告进度怎么办?」
「晚一点再写就好,就算迟交也不会影响成绩。」流浪者见我还是没有动作,在我唇上轻轻一啄,「我难得主动求欢一次,你不打算满足我?」
我大脑直接当机。
流浪者很少这么直白的诱惑我,我跟他之间每次欢爱,要不是以满足我的需求为开端,就是因为闹了彆扭,用床头吵床尾和的方式做到我明白为止。
发情的小猫主动要我满足他,哪有拒绝的道理?
做就做,反正报告开天窗的是他。
我像嚕猫一样,从少年的靛蓝发尾顺着背脊往下轻抚,按过一节节脊椎,流浪者低喘一声,整个人软软地贴在我身上,猫耳立起,另一个部位也硬了。
他总说人偶不会被区区人类的药剂影响,看来那位助教还是有点本事,能让人偶猫化。我是不是该把剩下的点心送去给白朮看一下,找出成分,说不定日后能派上用场……
嘶,好痛。
小猫咪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会再有下次了,所以你最好别分心。」
少年解开我的白裙,分开双腿,从我的胸乳往下,沿着腹部和骨盆啄吻,舔舐已经湿润的腿心。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靛紫色的脑袋伏在两腿间,舌头灵活地弹压阴蒂和阴唇,快感激得我身体不停发颤。
「啊、……呜嗯……!」
我的尾巴瞬间炸毛。
嘖嘖水声侵占听觉,一想到他像猫咪喝水般舔啜溢出的爱液,身下又涌出了一股潮湿暖流。他拨开层层花瓣皱褶,舌尖深入窄径,模仿性器往上勾顶。我曲起膝盖,反倒夹紧了他的头颅。
「别、别舔了……再舔下去……不行、啊嗯!」
腰肢像是触电般不停颤抖,快感来得突然,我无预警地洩了一次,舔吸的水声更加响亮,他撤出软舌时,还带着啵一声轻响,薄唇沾着晶亮水痕,紫眸染上欲色,撑起身子压住我。
「尝尝自己的味道。」
语毕,他直接吻住我。
我还没来得及为这句话感到羞耻,刚刚高潮过的湿润下身,被抵上一个炽热巨物,少年猫尾捲住我的脚踝拉开,随着在他面前打开自己,花瓣之间的稠液也牵出一条丝,流浪者的手轻轻揉捏花核,延长快感馀韵,一边用吻吞吃我的呻吟,时而温柔吸舔,时而用犬齿轻咬。
就算整个人被他吃掉也没关係。
「唔、嗯……」
本就高涨的情慾,因为他的前戏爱抚而更加浓烈,娇嫩穴口一颤一缩地啄吻他的性器前端,像张小嘴正贪婪吸吮浅薄前液。
「想要了?」他轻笑一声,「才刚去过一次,现在插进去你确定受得了?」
「想要__、快点、快插进来……」
他似乎被哪句话给戳中了要害,我的胯骨直接撑开湿热甬道插了进来。
「呜……哈啊……好烫……」
我环住他的颈后,抬起腰迎合他的侵略,被佔有的满胀感熟悉又陌生,像这样的欢愉已经享受过不下数十次,但是被长着猫耳猫尾,特别主动求欢的少年压在床上操还是第一次。
想上他和想被他上两种矛盾的想法在我脑袋打架。
我的尾巴缠绕住他的大腿,往他的囊袋和臀瓣轻蹭,他浑身一颤,停下动作,含欲的眸光,像被一池被风吹皱的池水,波光瀲灩。
「你是真想被我操死在床上?」
「啊、啊!等等、慢点、别顶了……」
流浪者开始挺腰抽插,一下、又一下,尽根没入撞击宫口,撤出时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性器又贴着外翻的嫩肉再度插进来。纵然是吃了被下药的点心,身体对欢愉的索求大过不应期的不适感,但高强度的抽插还是让我几度失神断片。
当我再度回过神时,被他抱在怀里侧躺在床上,身下依然继续狠撞着,腿心一片红肿,痠麻快意不断涌上腹部,窄径内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