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延续了数分鐘,我对他的依赖感也随之高涨,窝在他怀里因为快意而颤抖不已。
……不够、还不够……
我听到有道声音这么说,慢了半拍才意识到,那软嫩如奶猫的泣音出自我口。
「哪里还不够?不够深?不够快?该不会,要彻底被我玩坏,才能满足?」
他每问一个问题,便在我体内深撞,窄小宫口几乎要被他挤开。
我摇头啜泣,麻爽得脑袋一片混乱。
「……再做下去、我会不会死掉?」
「不会的,你在提瓦特死不了,记得吗?你是降临者,要是真晕了,我就抱你去七天神像,回满血再继续做。」
……哪有这种哄人的方式?
床上铺着的浴巾已经湿透,凶狠小猫托起我推到墙上,双手举在两侧扣住,我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完全无法动弹。他咬着我颈后的敏感肌肤,用绝对的体位优势压制我。
流浪者平常看着像出家人般高冷寡欲,一但用药发起情来像有性癮似的,比起以往要来得更加毫无节制。
这个姿势能让性器吃得很深,小腹微微隆起,现在花径完全是他的形状了。他开始挺胯抽送,爱液咕啾拍打成白沫,流浪者的尾巴正环住我的胸乳下缘,用毛绒的尾端刺激顶端花蕾。
「啊……不行、阿散……又要去了……啊、啊啊!」
毛绒耳朵还一个劲儿地蹭着我的颈项,像要让我沾满他的气味。两条金色和深蓝色尾巴不知不觉交缠在一起,就像我们交扣的十指紧密贴合。
身下是密集且深入到点的撞,他太熟悉我的身体,即使是发情状态,也没有只顾着自己,而是往会让我高潮晕眩的敏感软肉顶弄。
「再叫大声一点。」
喊到后来我的嗓音几乎嘶哑,连撑起自己的身体都没力气,任由他摆布支配。高潮一波波袭来,花径紧缩抽搐,流浪者终于射精了,一股股白浊打在内壁上,这股液体的灌入让敏感的花径又是一阵痉挛。
他撤出性器后,窄境内不断流出黏稠液体的异样感,让我有种失禁的错觉。
流浪者下床拿了条毛巾回来帮我清理擦拭。
「今天先放过你。」
……还真是谢谢。
乱七八糟的欢爱过后,我窝在流浪者怀里,手里抱着他的尾巴不放。也许是做得太多了,理智已经飞到九天云外,我不禁脱口而出,其实我没有很喜欢童话猫那个绘本。
「不喜欢你还买这么多?」他的声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慵懒。
「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猫。」
流浪者这回没笑我连绘本的醋都吃,只是静静看着我。被他看得有些燥热,我继续说,「我还记得,纳西妲的绘本里,那隻小猫想嚼碎月亮,成为月亮。月亮如果是指神座,那什么是太阳呢?」
「童话故事总是充满暗喻和包装,探究这些没有意义。」
「我知道喔,太阳……太阳早就不在了。」
那是不能说出口的名讳。
在那个夜晚,大家都做了一个美梦。
「你还记得在净琉璃工坊被我们打败后,做了什么梦吗?」
「不记得了,总之不是那种用输液管当触手把你绑起来做的梦。」
「……」
看来人偶也一样,做过的梦不一定都会记得。
「你要是想试,趁我现在药性没退,我可以勉为其难--」
「别、谢谢你的好意,这样就很好了。」
我现在对我自己的极限深有感悟,被做懵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即使我忘了,他也会帮我记得。
入夜后,流浪者披着单薄外衣,起身坐在书桌前赶报告,因为那盒点心耽误了一整个下午,他大概是知道我最近睡得不安稳,并没有开大灯。
我因为破碎梦境醒来,悄悄下床走到他身后。他的猫耳和尾巴已经消失了,看起来药性已退。
流浪者回过头,眸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