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吃,她没骗你,真的不甜。」
我舔了舔唇边的粉末,拿起一颗蛋捲酥刁在嘴里,他的肩膀吻上。小人偶没料到我会这般主动攻击,为避免两人一起跌倒,他稳稳托住我的身体,两隻手搭在腰上,没有馀裕能阻止我餵他吃甜点。
当作是借花献佛了。
「唔……你……!」
我轻咬流浪者的唇瓣,逼他张开嘴,舌尖扫过他的齿列,将可可蛋捲酥推入他口中。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瞇眼瞪着我将点心嚼碎嚥下。
唇舌分开时,他狠狠在我舌尖上咬了一口,我疼得眼冒泪花。舌头上的伤口最折磨人了,喝个水都像是被用刑。
「你怎么咬人啊……」
流浪者用拇指擦去嘴角的残渍,「别吃太多点心,给我留点胃吃晚饭。」
扔下这句警告后,小人偶就走进了厨房。
我抱着智慧宫刷他学生证借的绘本,在沙发找了个姿势窝好。点心盒里面还有七颗,我挑了颗蛋捲酥避开伤口慢慢吃。一颗而已应该还好吧?俗话都说,甜点是另一个胃。
随着点心滑入我的胃袋,我的身体渐渐沉重。
该不会,真的有毒--
「散……」
我发不出声音,视野天旋地转,身体倾斜软软滑下,意识被黑暗吞噬。
梦里有很多人在说话,嘈杂而令人不耐。我最近睡眠品质不好,经常做恶梦。有工作出包的,也有跟流浪者相关的,都是些不重要的荒谬闹剧。
「醒醒。」
有人摇醒了我,把我从纷乱的梦境中唤醒。脑袋昏昏沉沉,看什么都扭曲得像陆鰻鰻。漂亮的猫耳少年近在面前,一脸被谁踩了尾巴似的,眉头深锁。
不知何时被他抱到了卧室。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伸手摸他的猫耳,触感柔软有弹性还会抖动,是真的没有错,不是发箍猫耳。流浪者身体一颤,我的手,瞇起眼,就像小猫一样哈气,「别乱摸。」
「你怎么……怎么长出猫耳了?梦?我在作梦吗?」
「当然是拜那盒点心所赐。」
我愣住,「这……不可能啊,你跟她无冤无仇吧,为什么她要对你下药?」
流浪者坐在床畔,尾巴拍着棉被,猫耳猫尾的存在让他的攻击性减低不少,「呵,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也照样会有人觉得我碍眼。」
少年这话说得我心里发酸,双手一张把他搂进怀里。他的尾巴扫过我的手背,一下一下,像挠在我的心上。他明明这么好,却因为诸多因素惹来许多非议。
不过是重现魔神战争的一角罢了。他总是这么调侃。
不得不说,我确实有点感谢那位学者。我努力控制表情,但还是掩不住嘴角上扬。这可是期间限定的猫少年,不知道药效会持续多久?好想带他去浅瀨神社跟猫尾酒馆拍照……
我轻咳几声,「当初要是没拦着你,让你把点心扔掉就好了。」
「不用装了,我变成这副模样,最高兴的就是你。」
流浪者慵懒地靠在我肩上,体温比平常要高许多。我摸了摸他的额头,「……阿散,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热?」
「你现在才终于发现?」流浪者尾音上扬,「吃了这点心,不只会让我们长出猫耳,还有其他副作用。」
阅黄书无数的我,心中早已有答案。
我拉开距离,支支吾吾道,「……万一真是这样,要不,你先把我绑起来?」
「矫情什么?这场面你分明写过许多次,如今倒是懂得矜持了?」
流浪者的灵活尾巴探入裙襬,往大腿根部轻扫。人偶就算被下药,体温也比我低上许多,我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身体,想要解体内的热。但理智又跟我说,屈服于药性的求欢,就像野兽一样交尾,实在过于浪荡……
「你先前发情求我操你时,可没有这么多顾虑。」
流浪者把我压回床上,埋在我的肩窝又吻又蹭,毛茸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