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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小腹开始酥酥麻麻地起了些痒意。

她的潮泽期快要来了,而标记过她的乾元又躺在她的枕侧,最高洁的兰芷香气都要沦落成欲望。

想,想要……

后颈腺体突突跳动,凝脂般的肌肤下泛起胭脂晕。

这种事情本来就难以启齿,更何况她才莫名其妙地发了一通脾气,在床上分出了楚河汉界,还让慕兰时不准碰她。

唔,方才她舔舐她耳垂的感觉当真舒爽。

戚映珠有点烦,但因为“楚河汉界”,更不方便。而这两日在牛车中所做的那档子荒唐事,而她偏偏又俯身贴耳,说什么“揉面师傅”的鬼话,更让她不好意思了。

潮泽期伴随来的情。热当真让人耐受不住。

她想了想,便犹豫着去碰慕兰时。

可是慕兰时没什么反应。

戚映珠心烦意乱,闷闷道:“可楚河汉界,也该有漕运往来啊。”

她屈起膝盖轻蹭对方小腿,绫裤滑落时露出新月般的膝弯,像极她此刻绷紧又渴求的心弦。

慕兰时喉间逸出声轻笑,翻身的动作带起信香潮涌:“昏君今日闭关锁国,封河道。”

戚映珠:……???

不碰就不碰,还说什么自己是昏君。

“对,上辈子就那么蠢。”她小声嘟囔着,更是把身背过去了。

只是越想越委屈。

慕兰时,这人今天一直在欺负她!

大抵是悲伤的时候情绪就会上来,不只是今日的委屈来了,连带着上辈子那些酸痛一并涌来了。

双信香坤泽的潮泽期本来就磨人,而她便为了一个人——这人现在躺在她的床边不肯帮她——守了一辈子的活寡。

现在有机会弥补,她却只知道这样欺负她。

想着想着,眼眶里面竟然有泪水涌出来。

抽噎的声音。

泪水刚浸湿绣枕,滚烫掌心突然贴上后腰。

慕兰时犬齿擦过她跳动的腺体,兰芷信香如春汛破堤:“酉时三刻,潮泽期该来的时辰。”

圆润的指尖挑开杏红肚兜系带时,恰有更漏声与心跳共振。

“唔……混账!”嗔骂被吞进唇齿间,戚映珠倏然被这么一贴上来,又紧紧靠着年轻女娘柔软如云浪的身躯,竟然又有几分快慰。

她竟然是搞清楚了她潮泽期什么时候来。

……可是。

那还是好坏,好坏。

大抵是为了发泄,被她吻的时候,戚映珠也不闲着,对着那人身上就是一顿游走,总之得留下些自己的指痕爪印才善罢甘休。

呜咽的快慰溢出喉间。

她紧紧地抱着她。

紧实嵌合,紧密拥抱。

迷蒙白浪,晃出的热度正在不断攀升。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被深深爱着的感觉才会油然而升,顺着另外一种蚀骨般的感觉同时攀上顶峰。

被深深爱着,不可割舍。

终于,喘息溢出的瞬间,戚映珠道:“你今日一直在欺负我。”

是啊,现在也是,眼角都快晕出胭脂色的眼泪了,人也柔软化成了一滩无骨潺潺的春水。

浸润了被衾。

她的唇藏在慕兰时的肩颈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咬她。

“现在也是吗?”慕兰时颇无奈地回道,伸手拂去她额间沾湿的鬓发,“那小君踢兰娘算不算欺负?”

戚映珠仍旧闷着声音:“……不管。”只是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嘤咛。

“好好好,是兰娘的错,以后一定老实做人,好好学习钻研,争取让小君的汤饼铺子,早日有我这个揉面师傅的一席之地好不好?”她笑着,将脖颈埋得更深。

戚映珠却还在嘴硬:“我才不想请你来,你过几日不是要去参加什么家宴?”

“嗯,”慕兰时应答着,“家宴。小君想让兰娘穿什么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