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惜玉,可他注视那斑斑点点的胸肌,想着昨天它如牛奶的光润,依旧觉得面前的青年显出了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惨样。

左手拎着外套和衬衫,谢方升右手搭上了皮带扣,依然是半点不扭捏。这次沈青阻止了:

“别脱了。”

他的语气软化下来。

谢方升听出来了。将右手犹犹豫豫地放下,谢方升抬头看向沈青,一双长眸中水光漉漉:

“老板,不检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