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消散的斑驳红痕。
将自己瘫软在桌上,苏拂苓直接伸脚,千娇百媚地踩上了许易水的大腿。
青丝拂面,偌大的桌案在初秋的天里,盛满了盎然的春光。
许易水的鼻子长得很好,脖子上传来轻微的不适感,是许易水的鼻尖软骨碾压过她的脖子导致的。
有一点微微的窒息,好像随时都会被咬破,吸干她的骨血。
只是一瞬间,苏拂苓就被拉入了那种目眩神迷的欲望里。
大腿的动作被许易水的手臂挡住,苏拂苓觉得难受,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失控的感觉会有些惶恐,可又因为这份感觉是许易水带来的,她又莫名的有底气。
渴望感越来越强。
好奇怪。
她甚至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在渴望什么,但就是很想很想要。
想拥抱,想紧贴,想接吻。
对。
她从来没有这么想接吻过。
整个人像是正在被烧干的顶罐,从里到外散发着热。
这样的情上,苏拂苓并不像许易水那样强横,她更柔软,更引诱,更爱蹭。
许易水的衣服也不多,本就松松垮垮的,轻易就被苏拂苓撩得一团乱,麦色的肌肤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的露了出来,下一瞬,就贴上了苏拂苓的某一处。
苏拂苓还很喜欢嘬她,轻柔挑逗,有一搭没一搭。
等她受不了的时候,还要换上一遍,美其名曰:两边都要!
许易水:“……”
是你两边都要还是我两边都要?
抬着下巴将她脑袋拖起来,许易水很认真地看着苏拂苓,问:“你*不想要了吗?”
“你说什么?”原本沉迷嘬嘬嘬的苏拂苓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猛地抬起头,那双圆溜溜的眼里,润泽的水光都凝成了震惊和疑问。
“我,我没听清。”
“你再说一遍。”
苏拂苓缠着许易水要她再说一遍那糙话。
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许易水已经紧紧地闭上了嘴,任凭苏拂苓再怎么钓,都不远再开口了。
只是那麦色的肤,像是晒熟了似得,从脚后跟红到了后脑勺。
“怎么红了?”
苏拂苓还要故意笑她:“敢说不敢认?”
“再说了,你有那个本事——哎——!”
激将法才用一半,苏拂苓的世界便天翻地覆起来。
陌生的酸涩感觉从瞬间炸开。
许易水当真是搅弄风雨的一把好手。
就是有些太温柔了。
这样的温柔已经不适合现在的苏拂苓了。
她想要不自控,想要整个人都变得奇怪,想要彻底沦陷,思绪被烧焦,整个世界里只有眼前这个掌控自己的人。
想要被快感俘虏。
想要更用力。
想要更快。
麦色的手臂。
暖白里带着粉色的皮肤。
“许易水。”
“许易水……”苏拂苓近乎气息不稳,“我们生个孩子吧……”
“我们生个孩子。”
苏拂苓喘息着,眼神痴迷,却不带一点下,流,淫,邪,尽是要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恋。
“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她一定会像你一样漂亮。”
“她会继承大统。”
“我不会让她像我一样,我会给她最好的,我会好好培养她……”
“她会是大夏的下一任国主。”
“许易水……我们的孩子,会是大夏的皇!!!”
几乎是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提议。
万人之上,权力之巅。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当幔帐后真的出现用青色半透明琉璃盏装着的扶桑水时,许易水才意识到,苏拂苓不是在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