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真的。
“这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余韵中,苏拂苓的声音又娇又沙。
第106章 “帮我准备一份避子汤。”
许易水也拒绝不了这样的提议。
扶桑叶,花烛夜。
这样的情潮里,扶桑水的出现,驱使的是每个动物最原始的本能。
人也有这样的本能。
“怎么了?”
苏拂苓躺在新换的红绸里,好似没有察觉到床尾半跪着的人思绪的游移。
其实许易水停了有一小会儿了,这样的停顿在她们的欢畅事里并不多见。
许易水端起琉璃盏。
带着微声的啧,苏拂苓能够清楚的听见,许易水将扶桑水含进了嘴里。
扶桑水需要让食阳叶的妻主为妻子口渡。
运气好,遇上厉害的妻主或易孕的妻子,一次就能成事。
尤其是在花烛夜期间。
可能性大增。
酥麻感从脊柱攀升而起,来势汹汹。
那是最为酣畅,最为淋漓的,属于灵魂的契合。
头皮发麻。
苏拂苓很爽。
地上,床上,桌上,一片狼藉,红绸凌乱一片,湿得像温泉里捞出来似得,不像话。
许易水也很爽。
看一个人的情绪全部被自己掌控,为她而沉沦。
欢愉痛苦,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带来的。
极度的快乐,极致的渴求。
她可以尽情地拥有、摆弄和操控这个人。
这个人还是苏拂苓。
这个人还是帝王。
而她可以自由地让她哭,让她求,让她婉转,让她绽放。
许易水被那些翻腾的晦暗激得眼眶发红,越想越觉罪孽深重,可越觉罪孽深重,又越觉欲壑难填。
但幸好,幸好苏拂苓很享受许易水对自己的开发,而许易水也很享受自己对苏拂苓的掌控。
苏拂苓很享受许易水对自己的开发,许易水也很享受苏拂苓对自己的掌控。
太过合拍的后果就是。
没完没了。
总有种会互相折磨,互相依偎,抵死纠缠到天荒地老的。
错觉-
苏拂苓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柔顺乌黑的发丝此时像乱麻似得披散在肩头,背部牵连着脊柱无力地弓起,白皙的皮肤滚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那双纤长的腿也没了力气,一颤一颤地耷拉着,半张脸埋在被抓挠得皱巴巴的红绸里,露出的另外半张脸则泛着一种由内而外的透红色。
“呼——”
半睁半眯的眼带着*朦胧和迷离的神色,伴随着又轻又种的呼吸声,苏拂苓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子极致欢愉后的倦怠。
可就是这样,当察觉到边上属于许易水的气息靠过来后,意识模糊的苏拂苓还在不断地往许易水身上靠。
许易水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坏的。
因为看着这样的苏拂苓,她居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仿佛苏拂苓的整个人整个世界都被她牵连着。
她需要她,她依赖她,她渴求她,她归属于她。
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全部被她一个人完全主导。
这样的感觉,甚至比放在的高潮更让她感到愉悦,一种从外到内,再从内到外的,满溢出来的愉悦。
如果此时此刻,祝玛在这里的话,她大概会告诉许易水,这是因为她内心的掌控欲在作祟,由此而产生的精神性,高潮。
情欲,爱欲,占有欲,摧毁欲破坏欲甚至是死欲,有时候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在最为强烈的时候,它们其实是高度一致的。
那很坏了。
啊,也很爽了-
七天了。
苏拂苓没有想到,这场花烛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