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和兵马蒙着口鼻走出了灵障,各处驻扎,尤其在不周山周围时刻监视着。
行宫跟着兵马移动,扎入了祟气盈满的灵障外。
各处,各方势力驻守。
一场足够颠覆人间的暴雨。
兵马于雾气中静默地穿行,脚步放得静而沉,沙子中,陷入一道一道沉重的坑迹。
因为邪祟数量众多再加上破道实在难测,队伍里增添了许多傀儡人。
她趴在他怀中,“王兄看看纾儿啊”
唇舌被大口地攫走,少女柔软得嵌入了男子的怀中。
屏障外,邪祟们的身影于天上、深山中、荒林间穿行。
外面打起雷的那一瞬间,复金珩紧紧地抱住了她,捂住她的双耳,滚烫的热水注入浴池,汩汩地流淌,蔓延了出来。
于是便疯狂了起来,再也休止不下来。
寒意顺着人的骨骼往上爬,林以纾头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什么叫大限将至,明明一切都是寂静的,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夜色中爬出来,毁坏人间所拥有的一切。
宽大的手掌在腰肢上游走,带起一阵阵战栗,林以纾整个人被禁锢着,半张着嘴,上半身被复金珩撑着,已经被吻走了呼吸,“王兄,唔”
灵气被她生出来了,可怀胎的部分后遗症还在,衣襟下偶尔还是发涨。
奏疏掉落在案下,复金珩按住怀中少女的腿,直接将人横抱了起来。
紧闭的门窗内,百姓们连烛火都不敢点,生怕破道选择在他们身边降临。
近来因为经常往来于祟灾和行宫,不少修士能看到常日不见踪影的复金殿下和王女。
她轻声撒着娇,“王兄别看折子了,看看我”
她要为了自己这私心,不停地和王兄‘苟合’,双修的次数越多,她越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她的眼尾红透了。
舌头被勾了出来,林以纾半张的嘴之间唇舌若现,嘴角已经湿漉漉的,银丝勾连。
林以纾跟有逆反心理似的,一上榻就哭,下了榻没多久,脖子上还有着红痕,还要主动去招惹复金珩。
在一个寂静的子午夜,祟雨停了,天幕彻底黑了,明明距离破道降临还有两天,可所有人本冷地察觉到森冷的寒意,寂静的风透过门缝吹进百姓的屋子,刮得人骨头疼。
她站在门外闻了闻自己。
林以纾依偎在复金珩怀中,小心翼翼地往外探看着。
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私心和隐瞒。
为首,二十几个高于五丈的白骨人跋山涉水,为兵马开路,身上挂满了林以纾画下的符咒。
修士们抬头望向乌云沉沉的天,不禁咽了咽口水。
近来她将日子过得像个采补男人的妖精,只要一有机会就去招惹复金珩。
骨节分明的手扣紧了她的腰,“不是让我看着你吗,为什么不敢睁眼。”
低沉的声音响在了耳畔,“纾儿”
修士们在清剿邪祟,邪祟也在试图清剿人类。
礼法愚笨,真心难得。
天地太大,他们太过于渺小。
天色彻底黑下来的时候,众人在靠水处驻扎,布下临时的屏障,在屏障外画满阵法,暂时回到屏障笼罩下的行宫内休憩。
真的是受不住了。
哼马上就要染上其他味道了。
王兄刚议事完,林以纾便去无舆殿去找他,推开内室的门,轻悄悄地走进去。
复金珩静默了片刻,他转过身,林以纾便立即凑过去,将脖颈送了过去,仰起了纤细的脖颈。
林以纾软声道,“嗯,刚沐浴完。”
身子被弯下去的那一瞬间,林以纾彻底屏住呼吸。
打死她也不渴了。
她往外看,手指颤动着,埋藏于地底的灵线往外蔓延、再蔓延
这些时日,注定所有人都很难入睡。
王兄怎么、怎么还不行动啊,往常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