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遇到的各种趣事,遇贵人、救公主、还俗,阴差阳错成为驸马的故事,妙趣横生。
按道理说林以纾应该很容易被这个故事逗笑,偏偏这个故事,她一声都没笑得出来。
柔软的舌头只能尽量跟着王兄的节奏走。
很爱很爱。
讲到《风月铃》这个故事后,林以纾却是不笑了。
她愣愣得,“可我一直很爱王兄啊。”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细密的雨帘如轻纱般垂落,蒙住了远处的山影与树梢。雨点落在檐下,溅起细小的水花。
每当复金珩吻她的力度这般轻时,林以纾便知道王兄是要将她吻很久。
少女柔软的发丝如若绸缎般缠绕着他的手指,青丝贴在他的掌心,滑落,落回她的肩头。
他将怀中的人按回来,卷宗扔远了。
可现在是修真时代了,准备一城池的雪,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
起码在破道降临之前,她希望为王兄做些什么。
复金珩将她搂近了,“我说了,殿下就会帮我实现?”
林以纾回抱住,纤细的胳膊收紧,“王兄,我真的”
这显然是一个没有办法实现的愿望。
他沉声念着,只有在怀中这只小兔子想要从他怀中逃出去的时候,才停下,将人给搂回来。
这才起了个身,身后响起了一声轻轻的‘啪’。
复金珩凝视向她,“希望有一天,纾儿能真正地爱上我。”
故事不是这样的啊。
好家伙,光顾着薅她了是吧。
复金珩略微沉默了片刻,他开口,“中间这册。”
复金珩将人禁锢再怀中,手指继续不紧不慢地沿着她的腰侧摩挲。
雾气透过半开的窗渗入,带来几分清冷的潮湿,被室内的温热和昏暗给隔绝开。
快要被溺死在温柔乡中。
复金珩的手撑在她背后,两人的唇相贴,轻声地吻着,绸被内传来粘稠的交吻声,银丝勾连。
复金珩抚摸着她的后颈,“不是这种爱。”
林以纾的脸顿时染上红霞,“痒”
吻久了,林以纾的头晕晕的,嘴角湿漉漉的,心头也湿漉漉的。
风吹开了窗棂,纸窗‘吱呀’作响。
林以纾:“”
林以纾好奇,“希望什么?”
林以纾抬起了脸,望向王兄,泛着水光的嘴红透了,却又执拗地望向复金珩的眼底,“王兄,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自己有事瞒着王兄,便心虚地总觉得王兄也有事瞒着她。
复金珩揉着她的唇角,低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角,“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俯身吻过去时,他的双眼中金光若有若现,似乎藏匿着什么。
林以纾被吻时短暂地闭上了眼,没能看到这分异常。
复金珩望着她,“纾儿有事瞒着我?”
林以纾睁开眼,“当然没有。”
昏暗的绸被中,两人深深地凝望着,情丝好像快要从他们勾连的眼神中长出来。
林以纾的脖子被勾住,又被揽去亲了。
带有潮气的风从窗外吹进来,书卷翻飞,吹开了卷宗中《风月铃》的结局。
‘孩子,人生就是这样,生老病死,阴晴圆缺。’
‘人生,总是充满着别离啊。’
第102章
破道的降临,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日。
灵障外伥鬼咆哮,灵障内人人心惶,越接近被审判的日子,人群就越安静。
本来一心求死的人们也被激发出生意来,在最后关头加紧布置住处,缠裹起层层的法衣。
赈灾物资如若流水一般分发下去,册子中的红色火柴人纷飞。
简单的术法起码可以保命,百姓们按照火柴人的招式学习口诀。
幡旗一根一根地插起于灵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