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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纾的嘴突然被捂住。

林以纾努力唤出娇媚的声音,假装在行快活事。

床榻上,林以纾和复金珩的身影紧紧相叠。

危险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复金珩:“他做不到。”

林以纾:“王兄,我觉得这些邪祟如此针对我,可能和你有关。”

他对当下的局面并不意外,甚至说是早有预料。

林以纾用竹篆撑住床榻的边缘,不让自己被青符组成的风给吹走。

复金珩冷漠地望向窗外暴雨。

她真挚地望向他,“作为北境少主,你有你自己的立场,我尊重你的所有立场,你可以选择离开,选择和我站到对立面,都可以”

复金珩:“来帮殿下束喜服。”

林以纾一心向兄,她点头,“王兄是天都的王兄,不是北境的王兄。”

林以纾若有所思,“我是因为有腰牌,才被拽进来的”

祟气往榻上冲去,复金珩护住林以纾。

符纸上的灵力尤其大,林以纾用祟气拨开符堆,但脸上、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符纸划出血痕。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像、好像有几分道理。”

藤蔓从榻上疯涌而出,甩向林以纾。

林以纾跑了起来。

景寅礼望向她,嘴唇翕动,似乎有许多话要脱口而出。

林以纾:“嗯?那为什么要找上我?”

凝结。

复金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为何这么想?”

复金珩俯身,骨节分明的双手环住林以纾的腰身,少女的腰肢纤细柔软,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微微颤动。

林以纾抬起头,她刚准备伸出竹篆。

她认真地望向他,“景寅礼,你知道吗,我不是任何人的新娘子,我不要任何人来做我的新郎官。”

王兄有的时候,真的比邪祟还可怕。

她这些时日一直在研究的器修和万物修的融合,大抵要派上用场了。

复金珩:“演戏。”

景寅礼震惊地抬起眸子。

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晃了晃脑袋,将神识晃匀了。

蛊蔓上布满倒刺,张大嘴,咬住了青蔓。

谁在里面。

在闭上双眼之前,她观察地牢四周。

这邪祟显然低估了她的力气,她平日里用的法器可不比铁锤轻。

保持冷静

他望着林以纾柔美而冷静的侧脸,突然觉得,现在说任何有关情爱的事,似乎都是在玷污她。

他们像是要去喂养什么。

作为北境的储君,他的潜意识在逃避一切,关闭自己通往外界的神识。

少女被王兄压在了榻上,那被他亲手系上的绸带,松散了些。

戚亲王和钟阁老逗说她和王兄互为镜面。

视为情投意合,也是一种情谊的承诺。

林以纾望着景寅礼,“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血止不住了,这些藤蔓往我身体里钻,我拔不出来怎么办。”

林以纾对王兄的话完全地信任。

不,现在应该是蛊祟了。

藤蔓紧紧缠绕在她的身体上,她不仅没有试图挣脱,反而主动抓住了一段青藤。

蛊圣,‘新郎官’。

他僵硬地看向她,“为什么你明明是我的新娘子”

地牢在动。

很好,她果然是天选倒霉人。

他怎么能如此伤害自己喜欢的姑娘

虽然她现在无法悟出‘镜面’为何意,但她有种直觉。

她要去找戚亲王。

林以纾偷偷觑向复金珩。

饱食的舍利子恢复原状,回到了林以纾的袖中。

景寅礼的周身被青符包裹,双眼通红。

林以纾靠近地牢的方向。

林以纾甩了甩自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