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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问题想请教您。”

她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钟阁老独自一人,在这死寂的山庄活了这么年。

堂内雾气浓郁,黯淡了下来。

林以纾:“钟老先生,为什么人死去了,赭蛊能替他们活?”

有侍从急急地从山庄内走出来,似是早知今日有人来拜访,对他们躬身行礼。

林以纾想象到这个画面,不免觉得腹中泛酸水。

她刚穿来《破道》的时候,夜夜都梦见自己在封魂阵中被处死。

正在此时,马车停下,车夫掀开帘子往内瞧,“两位殿下,到了。”

像被打磨得十分光亮的舍利子,浑身散发一种慈悲的气息。

图册上,是钟阁老这些年养的赭蛊。

厢门被打开,门帘落下,隔绝门外雾气。

林以纾注意到复金珩一直没走,“王兄,你不去休息么?”

气氛稍显和缓。

牵引他们往山庄内走。

她有些楞地开口,“王兄你这么早就开始关注我了么”

她望向钟阁老,“钟老先生,我对‘新郎官’很感兴趣,你能不能告诉我,用何种办法我能找到这条蛊。”

复金珩:“在柴桑,我为何让你来咬我?”

钟阁老:“我知道死很容易,但我死后,我的身体、山庄中所有人的躯体,还有这整片山庄,都会被蛊所占领。”

林以纾:“!”

它没有眼、口、鼻嘴,没有任何有关蛊的体征,这仿若就是颗纯粹的舍利子。

院中的青石板路被轻柔的雾气覆盖,仿佛踏上了一层轻纱,脚步声都显得格外轻柔。

因为腰牌的缘故,这个结界拦住了山外的鸟兽,没有拦住这辆马车。

再诸如月下吟,花间梦,春水柔,寒梅落,孤行客

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苦笑道,“这是我的苦果。”

他道,“天色已然暗下,我再回答两位殿下一个有关蛊的问题,就要歇息了。”

她想了想,说自己天鹅肉有些太自夸了,正寻思着有没有其他说辞。

云雾缭绕中,眼前是一片山庄。

复金珩:“以后还躲着我么?”

复金珩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走,“你当真认为我会把你送去封魂阵?”

他从纳物囊中拿出一个玉罐,往外推,“姑娘,打开看看。”

复金珩:“嗯。”

林以纾扶着复金珩的手,踏下马车。

这么说着,她又挣扎着想要远离复金珩。

他道,“殿下,我让侍从先带你去厢房,我还有一桩私事要与复金殿下商议,你可先去休憩。”

复金珩冷笑,“你觉得我有这种慈悲心么?”

复金珩捏起少女纤细的手指,“太瘦。”

青瓦白墙,与周围苍翠的山林相映成趣,显得尤为宁静。

钟阁老:“他们都是我养的赭蛊。”

复金珩的眼中并没有悲惘,只有一览无余的平静,“你想好了便好。”

干脆化繁为简。

她狡黠地眨眨眼,“所以才让王兄戴。”

养蛊大能所赠的蛊,谁能不心动。

钟阁老颔首,“想好了。”

钟阁老:“像这种死过一回的青尸,他们一般都非常的僵硬、没有意识,你见到那个女青尸想必是一群青尸里最灵活、最能说会道的。”

林以纾:“王兄,怎么了,是沾上了什么了吗?”

她靠近复金珩。

复金珩替她说完,“天鹅肉。”

复金珩:“殿下给吃么?”

山庄的另一侧,林以纾打开玉罐,仔细地看罐中的舍利子。

缰绳悬空,马车缓缓飞入一片苍翠的山脉,山峦起伏,翠色连绵。

林以纾:“这不是”

复金珩:“我从未如此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