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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殿下,被画了红叉的代表被彻底地排除了,剩下的这四个”

林以纾望向这四人的名字。

宋知煜、景寅礼、赫连子明、复金珩。

林以纾难以置信。

这些人明明她都问过了,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她“啪”得阖上竹简,“这三个人里,肯定有一个对我撒谎了!”

少女愤怒地瞪圆眼。

清秋提醒道,“殿下,是四个人,不是三个人。”

林以纾摇头。

王兄同岂能其他男人一概而论,王兄这样的人,才不可能对她行如此龌龊之事。

林以纾指向复金珩的名字,满脸信任,“不可能是王兄。”

第44章

不可能是王兄。

那肯定就是景寅礼、宋知煜、赫连子明这三个人中的一个了。

林以纾:“查,好好地查,狠狠地查!”

王女在梅府休养,无法亲自前往明月楼,清秋听令,加大力度搜查明月楼留下的蛛丝马迹。

距离王女醒来已经过了四五日,马上就要到踏云会出发前往北境的时候,清秋带领人手最后一次来到明月楼。

无论用什么术法,他们都没办法搜出当天晚上到底是哪个人留在翼室。

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人的修为太高、灵力太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来过这里,其他人永远搜不到。

徒劳无获,清秋和侍卫们一道离开。

他们听闻东洲的王宫中有一面落地的大镜子,可以照出自己的命定之人是谁。

若实在不行等以后到了东洲,王女照上一照便知道那人是谁了。

渡昀的马车从明月楼前离开。

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九楼的望台上偷偷摸摸地往下看,确定清秋一行人都走了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走到门庑处,将一位藏身于此的道士请了出来,“他们终于走了真是麻烦您了,道长。”

毕竟除祟气的花费十分高,而受扰于邪祟的又基本都是些普通老板姓。

清晨,林以纾的马车内被送来了一碗冰汤圆。

车帘垂下,他落座车厢中。

原来那晚殿下是中了销魂阵。

不是‘为人高傲、行事仗义、鲜少露面’这三个词,是怎么和赫连子明搭上关系的?

这真的是赫连子明吗?

畜生!

她今日对着万物修的经书勤勤恳恳了一整天。

景寅礼走下台阶,往外走,行色匆匆,“我去接她。”

道长摆摆手,“既然那根藤蔓已经去了北境,估摸永远不会回来了,你们倒也不必担心明月楼出什么事儿。”

可为何独独对纾儿,他会另眼相看呢。

她现在,对他人的命运不怎么感兴趣。

林以纾望着窗外的青天,时不时想起陈娘来。

侍从:“?”

侍从:“其实我当时以为我是喝醉了,产生了幻觉,因为北境少主再次走出来时,我看到一条藤蔓、粉色的、粗壮的藤蔓,在地上一闪而过,如同闪电一般蹿了出来。”

侍从犹犹豫豫,最终说出口,“其实那天我看到有条蛇啊,不是,是我误以为是条蛇”

确实如同《破道》原文所写,‘眉宇如画尽风流,眼藏邪魅似星秋。锦袍裁绣银蛟赫,东洲储君天生恶。’

明月楼请来嘉应最好的驱邪道士,由两位侍从带领他去翼室,确保翼室中的阵法已然消失殆尽,不留任何痕迹。

他独处时,气质更为冰冷,他的双眼空洞,如同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傀儡人。

景寅礼从未想过,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无耻、重欲、无休无止。

侍从:“不过,这位储君,外人对他的议论确实非常两极分化。”

侍从应声,“听说是东洲的那位储君终于来了,和踏云会汇合,会同我们一同去北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