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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那么多回,那人只会吻着她的泪珠说,“这次好了,下次就不了。”

那人吻向她的唇角,“好,这次我不走。”

林以纾:“因为兔子只有今晚不害羞,以后会害羞的。”

林以纾撑着榻,艰难地坐直身,“昨晚你可曾看见,谁进了我的居室?”

那人提住她的腰,拦住她匆匆忙忙的脚步,“殿下没有穿鞋,别走这么快,小心伤着脚。”

“难受,”少女很委屈,“越来越难受了。”

那人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变得用力,林以纾‘嘶’了一声,“疼。”

林以纾抬起头,更加凑近,“小心你对我做什么?”

而后,他站起身,坐了回去。

那人试图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无果,只能将她往回送,“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少女怔怔地坐在床上,不知已经这样待在了这里多久。

清秋:“殿下,难道昨夜,您不是自愿的吗?”

整整九次!

那人冰凉的手捏向她的锁骨,“这也是‘我’留下的?”

少女推开门,再次走出来。

林以纾将人领到翼室,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扑倒在床。

那人却已经走了。

浴池旁,有专门放置花瓣的舂,方便贵人们沐浴时,将花瓣洒进浴池中。

林以纾:“我是自愿的”

花瓣被盛放地太多太密,杵艰难地捣入花瓣深处,搅动起来,灵力向上引,杵“砰”“砰”“砰”得将花瓣捣开、捣碎、捣得弥漫出馥郁的汁水,从舂的镂空处,流向浴池,将水染红。

林以纾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如同一瓣又一瓣的花,点缀满全身。

哼。

那人的声音发紧,“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少女的腰,“后悔?晚了。”

这么一来,两人贴近的身躯,更近了。

那人怔愣地张着手,“你在…找我?”

那人“唰”得站起,椅子往后倾倒。

林以纾气呼呼地下了榻,“我就再出去一次。”

清秋将脑袋埋低,开始后悔自己自作主张走进来。

少女才不管他说什么,手抚向他的脖子。

他将少女扶起来,“殿下,我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这些事,待你清醒时”

林以纾分不清他在说什么,眯着眼睛仔细看他的嘴,“你、在、说什么?”

林以纾摇头,“我好不容易才活到现在,凭什么死于这种阵法。”

林以纾却不肯再回头,回来了又怎样,反正又会走,她这次,说什么都不抬头了。

她道,“你也是想我了,才回来了对不对?”

这就没了?

“我怕殿下,明日醒来后,”他说,“会恨我。”

茶蛊“啪”得掉落在地,茶水倾泻而出,打湿毯子。

太好了,不要再走远找了。

他看着面色潮红的少女,心中暗骂自己是个趁人之危的畜生。

她的耳垂忽然被咬住,她“啊!”了一声,又连忙说,“我不疼,你别走。”

林以纾不怒反笑,环住他的脖子,“别光亲脸啊,亲亲我的嘴”

他的脸埋向林以纾的脖子,少女的甜香传来,如玉的脖颈纤细。

林以纾见他要离开,紧紧地抱住他,“你别走。”

他抬起林以纾的脖子,看向她脖子上的红痕,“这是什么?”

少女舒适地发出喟叹。

那人的手点在她的额心,神识霎那间震晃,林以纾的身子晕了过去。

翼室的隔壁,还有一个耳房,这里雾气弥漫,陈设有一方浴池。

榻上五次、桌上两次、窗畔一次,无论她怎么求软,他都不放她走。

可怜的兔子,简直是自讨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