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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俯下身,将她的双手举高抬过头顶,“来帮你。”

下次复下次,下次何其多!

林以纾不言语,等着鱼儿上钩。

“殿下你怎么”那人开口说。

也说不太出来,嗓子好疼。

这声喟叹响在了那人的耳畔,将意乱情迷的他忽而惊醒。

那人怔怔地被林以纾抵在榻上,“是什么?”

林以纾:“谁?哪个他?好哥哥,我只有你一个‘他’啊。”

那人声音冰冷,“你对他,也是这般说的?”

“我没有醉,”林以纾哼了一声,“你若是不会亲嘴,过来,我教教你。”

一开始她还担心这人因为刚才逃跑了两次,不会再来了,但没想到,他这次很积极,在她没有挥手之前,就走过来了。

他弯下腰,捏住林以纾的下颌,让她张开嘴,俯身吻了过来,堵住她的朱唇。

那人将被毁的画撇在一旁,重新抽出一张新的宣纸,“适才的画毁了,我重新给殿下一张。”

她在他怀中晃着白皙的双腿,用手掌抚摸他的脸庞。

那人叹了口气,“我让人送你回去。”

一夜的荒唐被嘉应的日光给照亮。

林以纾:“?”

那人冷笑一声。

直到现在,她才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般景象,不用开口,都能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人狠心地将她推开,用绸带将她的手系在床柱上,“殿下,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他的气息变得急促。

那人去给她倒茶,林以纾趁着他坐下,一下坐到他的腿上。

那人呼吸顿住,屏声敛息地看少女盈润发亮的眸子,明明那般清纯,又那般吸引着人走向堕落。

见他不回答,她愈发着急,连着叫,“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听到林以纾的嗓音后,清秋连忙给她倒了一杯茶,送到她嘴边。

没有人能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人走过来,弯下腰,手指抚过她的玉肩,将她圈入怀中,径直咬上她的锁骨。

林以纾喘着气,脸颊潮红,那人的脸上,似乎多了些迷茫。

林以纾后悔了,她的一条腿迈下了榻,“我后悔了,阵法不破就不破,我不要再双修了。”

少女咯咯地笑。

那人提起唇角,“殿下,这是在邀请我?”

见少女靠近,他满脸通红,那么高一个人,夺门而出,耳根红得快要烧起来。

林以纾将手伸向自己的衣襟,衣襟松散开,“我给你看我养的兔子——”

那人站在榻边,站了许久才离开。

她不明白她这么难受,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她帮她。

林以纾:“为什么?”

回到翼室后,林以纾牵住他的衣袂,“不准走,给我倒茶。”

窗畔那一次结束后,她已经站不直腿,那人终于松口将她抱进耳室的浴池里,替她清洗。

可清洗着,清洗着,水波又荡漾起来。

“混蛋!”林以纾用手拍被褥,“混蛋!”

双修快活吗?快活。

但双修九次,简直不可理喻!

昨夜她想要逃离魔爪,故意转移话题说自己不会骑马,说踏云会的事儿。

结果那人将她抱起来,“殿下不会骑马?我教你骑。”

“混蛋!”林以纾“啪”“啪”拍被褥,“混蛋!”

她恨她自己这脑子,该记住的没记住,不该记住的记得这般牢靠。

林以纾:“清秋,昨夜我是中了销魂阵。”

清秋恍然大悟,痛呼,“是我没有守护好殿下。”

林以纾:“不关你的事,只是那人”

清秋为难道,“估计那人也是中了销魂阵…殿下,要把那人查出来吗?”

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