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身子,双手扣住林以纾的腰身,将她扣入自己的怀中。
她就这般没有魅力么?
这里灵力充裕,舂中的杵在灵力的作用下捣着芍药,要将潋滟的芍药花瓣捣成汁。
“都怪你,让我找什么男人!”林以纾道,“我不找了。”
藤蔓:“可殿下,你现在不难受么?”
帷幔低垂,内室漆黑。
他说,“你醉了!”
那人的耳根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凑到他耳边说,“郎君,我都这样了,你真的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林以纾自认为矜持地坐到榻上,用眼神勾他。
林以纾缓慢地低头啜茶,忽而想到,那人曾抱着喊口渴的她,一边不肯放开她,一边用嘴喂她喝茶。
林以纾只能再次走出翼室。
一听那动静,就知道调皮的兔子被抓了,被叼回了狩猎者的洞中,正楚楚可怜地被蹂躏呢。
少女急得咬住嘴唇,“早知道直接将他推到榻上了,没有人来帮我,我、我好难受啊”
少女身体一软,被重新拽回那无尽的红浪中。
两人的嘴分开,银丝勾连。
全身上下的疼痛,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少女笨拙的模样,又是可爱,又是诱人。
一个咬痕,印在了白皙的肌肤上。
林以纾难受地趴在榻上,她已经不想再走出去,她的泪水沾湿了枕头。
茶蛊掉落在地上,茶水打湿地面。
清秋担忧地问,“他欺负殿下了?”
她犹豫再三,推开门,朝翼室内走来。
清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床幔。
男子宽大的锦袍,遮罩住少女的群衫。
林以纾拿枕头砸他,“我不想被你画了,你给我离开!”
丹青浮于宣纸,翼室内响起细簌的落笔声。
藤蔓缠绕向床榻,将林以纾手腕上的绸带解开,“所以殿下,你去将‘他’找回来吧,三国的诸葛亮还三顾茅庐呢,你找人双修,也是要花些功夫的。”
她抬起身后,来人才看清她这幅衣衫不整的模样。
清秋睁大双眼,“啪”得跪到地上,“属下给、给王女请安。”
少女等不及了,她拽住他的手腕,“你随我来,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
“他岂止是欺负我,”林以纾的灵魂发出呐喊声,“他是整整欺负了我九次啊!”
那人转过身,从头到脚地看着她,确认她没事后,松了口气,“怎么喝得这般醉,连丝履都不穿了?”
吻得好深啊
藤蔓说,“这是因为阵法不能拖得太久,要不然殿下你会死的,殿下,你甘心去死吗?”
他低声道,“如果你不是天都的王女就好了”
少女笑意盈盈,“知道啊,你是我的郎君。”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别走。”
幔帘中,露出一个全身上下只裹着绸被的少女。
林以纾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瞧向来人,“我哭什么,你不知道么?”
林以纾:“”
林以纾:“就算这样,你还是不愿意放开我的手么?”
等等看起来是他,又不是他。
她睁开眼,所见之处,帷幔落下,遮罩住榻上的春光。
那人定定地看着她,“为什么没有机会了?”
那人不禁弯下腰,他轻轻地在少女柔软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没了?
林以纾:“可是,那个混蛋,他”
真好。
抬起头,她发现对面的门庑处,就站着‘他’。
林以纾:“”
并不疼,反而有些痒,他的手指扣于她的后背,解开她身后的衣衫绸带。
他肯定会和她双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