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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谁?”

林以纾将脸往下沉,朝他的耳畔吹起,“你不想看么?错过这次,可没有机会再看啦。”

那人拽住她的手腕,“你再乱动,小心我”

迷蒙间,她的身体被塞入了被褥中,被褥往上,将她的四肢全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进去。

那人要推她起来,林以纾握住他的手,“你就不好奇,我要给你看什么礼物么?”

她的手紧紧地攥住被褥,几乎要将绸缎扯破。

那人看着少女跑得裙摆飞起的身影,无奈地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我说殿下怎么突然对我这般亲近,”那人走来,“走近一看,殿下果然喝醉了。”

林以纾和地上探出脑袋的粉色藤蔓面面相觑。

“接下来呢?”她靠近他,眼中粉光转瞬即逝,“好哥哥,接下来呢?”

每一次那人低头作画时候,她都会将肩头的衣裳往下拉一寸。

林以纾仰着头承接他的吻,如同久旱逢甘,焦急地往他身上靠,生涩而努力地动着舌头。

清秋摇头,“门外有股特别强大的阵法,我靠近不了。”

清秋走在行廊上,这已经快下午了,王女怎么还没有醒?

他低下头,认真地盯着她,用手抚摸她锁骨上的咬痕,“我就放过你一次,下次,就算你醉得不省人事了,我都不会放过你。”

渐渐的,盈润白皙的肩头露出来,那人的落笔语愈发慢,最终定住,墨水在丹青上,留下一个斗大的墨点。

那人的手捂住了她的嘴,一句句好哥哥如同刀子一般,剜着那人的心。

这句‘好哥哥’如同惊雷砸在了他的耳中。

鱼儿上钩了!

少女用力地蹬了一脚地,“这可怎么办?”

二人的衣裳,掉落在床榻外。

那人猝不及防,高长的身躯被压倒在软榻上,他抬起手,护住林以纾,“殿下,你喝醉了。”

“这能是什么,”林以纾晕乎乎地说,“你自己亲上来得,不记得了?”

那人避开眼,本想离开,又兀然停下脚步,走向她。

谁想要被画!

可他实在不解风情,竟然拿出宣纸和笔,说要给她作画。

背后,藤蔓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急,他回来了。”

“不要!”她挎过来人的胳膊,“我要你送我回去。”

翻滚不止。

‘兔子’二字出来,那人顿时红透了脸,他将林以纾的两只手都牵入手中,不让她继续扯衣襟。

清秋:“殿下,您您昨夜”

少女不知道,少女只知道,她热。

一、二、三

跑得快,才能早点双修。

粉色藤蔓安慰少女,“也许他只是太害羞了,你再出去找找他,他肯定马上就会回来。”

他抬起头,小心地看少女是什么反应。

少女邀请他进翼室,他很快便答应了,进来时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少女却是读不懂他的神色,她抬起手,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既然回来了,这次就别走了。”

九次啊!

林以纾思寻着,之前两次他都是被吓跑了,这次,她要矜持一些。

林以纾惊讶地瞪圆眼,“你怎么回来了”

林以纾还沉浸在醒来后的怔愣中,久久说不出话来。

林以纾跑了过去,一个猛扑,扑进了那人怀中,委屈地说,“你让我好找。”

那人老神在在地给她作画,林以纾却不会坐以待毙。

藤蔓从桌布下钻出来,它小心地靠近床榻,“殿下,别伤心。”

林以纾用力地拽绸带,绸带上有灵力,她拽不开。

两道声音重叠响起,“他怎么走了啊?”

她中了阵法,找了人来双修,而且一切都是她主动求来的。

这么不解人意的人,她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