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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灵儿姑娘的,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有什么好生气”

林以纾:“怎么了,是还没有听清么?”

她生气地抬起眼,却发现宋知煜比她还生气。

不喜欢被一个无恶不作的王女不喜欢了,这是好事。

林以纾:“你们不要再打了!”

林以纾吓了一跳,手上的听音铃铛都掉在地上了。

林以纾用力地别住下巴,躲开,宋知煜亲到了她侧脸的青丝上。

林以纾侧过头:“因为这是我送给她的啊。”

她道,“明明刚才,想要冒犯我的是你,不是么?”

景寅礼:“他不是因为煞气才会对殿下如此的。”

他的眼神扫向宋知煜,杀意不止。

少女有了颜色就开染坊,“我以后也许能越变越厉害,说不定能有一天,连你都能打得过。”

林以纾睁大双眼,没想到事态变成了这样。

林以纾:“找我?”

他又转向景寅礼:“北境少主,你一向是所有人中最知礼的,又何必和一个犯了煞气的人相争?”

毫无预兆,毫无道理。

宋知煜显然动真格了。

宋知煜闻言,冷笑一声。

心脏那块地方,莫名的情绪在发酸、发涩,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情绪,难竭的怒气占据心头。

林以纾原本生气的内心平静下来,叹了一口气。

这是被鬼上身了?

景寅礼:“他身上的煞气确实很严重,煞气太多,可能会转变成祟气。”

景寅礼垂下眼眸,清冷的眼中收敛锐气,“是学生的错。”

想法出现后,少年好看的眉头皱起。

少女抬起眼,“你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我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吗?”

宋知煜:“你说什么?”

要打去练舞室不是,练武室打!

宋知煜:“而且前面太挤了。”

林以纾:“来人!”

原来《破道》中的这个少年,笑起来是这样。

这句错,他只对着元芜长老认。

林以纾努力思寻,想起昨日梅家主交待皮囊事宜时,确实有这么一道身影,坐在议事堂的最前面。

林以纾:“姑娘昨日戴着面纱?”

姑娘笑道,“是我。”

林以纾也跟着笑起来,和这位姑娘一齐往外走。

已然到了晌午,日头盛烈地往地面照,将街道边的榕树叶照得发亮。

林以纾:“却还不知道姑娘的姓名。”

姑娘:“看来殿下,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林以纾讶异地看向姑娘,“姑娘,我从前认识你么?”

难道是原主认识的人。

等等,容她想想

这位姑娘的右脸有道两寸长的白痕,像是什么刀伤留下的长久疤痕,细长一条。

适才在巷子口林以纾没有看清楚,现在走到街道上,被日光照得分明。

林以纾心中一动。

姑娘:“殿下不记得我”她指向自己右脸的白痕,“难道不记得这条疤痕么?”

姑娘抬起头,“殿下,我是在祁越岭,曾经被你划破脸的赫连瑶啊。”

林以纾惊疑地睁大了双眼。

走动间,赫连瑶的腰间发出叮铃的响动,她的腰间赫然挂着一条听音铃铛,和林以纾的,一模一样。

第30章

赫连瑶。

这个名字一出来,林以纾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破道》中的大段描写。

于祁越山上,原主本来想将赫连子明推下坡,却误将赫连瑶推了下去。

那时候年仅十岁的赫连瑶根本没有任何灵力,脸被沾有山岭煞气的碎石子划出一道深可见肉的长痕,过了十年,她的脸上依旧留着这道白疤。

赫连瑶是个娇小的女子,气质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