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我进步了,我能用法术了。但我没看清楚入梦术的解释,就随意地作出法阵,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它是那样的法阵。”
林以纾抿住自己要往上翘的唇角,“你知道就好”
宋知煜:“没有王女走在人后的道理。”
宋知煜抬起头:“你来作什么?”
也许,他和林以纾之间的血契不解开也行。
这是用了多大的力?
林以纾:“我”
她咳嗽一声,“我以前也不知道我能做到,有些事情,确实要尝试之后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行,我”
元芜长老:“你身上的煞气太厉害了,如此冲动,你难道是想被煞气控制心神,永远醒不过来么?”
“不是,”林以纾瞪大双眼,“你们来真的啊?”
茶楼和酒肆开张,袅袅炊烟升起,弥漫早飨的香气。
长老的唠叨声在巷子间响动,“快平复心绪,这世间,哪有这么多事值得犯煞气的。”
林以纾抬起头,“那是因为什么?”
元芜长老:“胡闹!”
少女的声音柔软而带有甜意,听在宋知煜耳中,却如同一声闷雷。
林以纾朝自己身后看,身后没有人。
明明刚才他们才和解了
几十道青符劈向宋知煜,判官笔腾空而来,抵挡那些来势汹猛的青符。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今日这般冲动。
提起的唇角中,有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生动和愉悦。
说完后,一声笑响起。
她道,“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林以纾立马抬起头,往前快步走,“欸,今天这天气真好,欸,前面是不是有个布肆”
宋知煜并不松开她的手腕,反而攥得更厉害了,林以纾“嘶”得一声,吃痛地喊出声,“宋知煜,我们刚才不还是聊得好好的吗,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事态比她想象中要严峻,这两个人灵压毕现,显然都动了真格。
他坐在榕树前,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林以纾和景寅礼。
闭嘴就闭嘴,这么凶干什么
林以纾:“!”
宋知煜高长的身影贴近,林以纾有些害怕地缩起脖子,对上宋知煜沉默而阴沉地视线,“你到底怎么了”
林以纾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宋知煜按住她的下颌,忽而弯下腰要强吻过来。
因为宋知煜的笑,不是嗤笑,而是正常的、不阴阳怪气的笑,虽然确实是觉得她的话可笑,但笑中并没有嘲讽。
还是突然精神分裂了?
两人走出巷子,走回街道。
少女手腕的肌肤已经泛红,可宋知煜依旧没有松开。
可惜,罗盘没有响动。
不久后,元芜长老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巷口,他抬手撕开阵法,施法阻挡要在半空中相接的青符和判官笔。
宋知煜:“就凭你?”
林以纾:“那岂不是要变成堕修了?”
少女用力地点头,“当然只有一对!”
林以纾以为他没有听清,提起嗓门,“我说,这铃铛是我送给灵儿姑娘的,她为什么不佩戴,一直放在你这里?”
街道上的人又多了些,人声鼎沸,林以纾已经不能和宋知煜并排走,跟在他身后。
景寅礼:“你如果想处置他,我会帮你。”
她来了应该有一段时间,将适才巷子里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林以纾寻思着她和宋知煜的关系,也算是和缓了些,她将脑袋往后转,问出自己一直疑惑而没能问出口的问题。
不,你不是一触即碎,你是一触即炸。
宋知煜冷笑,“这样呢,还是不喜欢吗?”
林以纾拜别还有要事在身的景寅礼,离开了巷子。
林以纾:“我不会再做出让灵儿姑娘去地牢的事。”
林以纾:“当然啊,我当然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