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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被重新掩上,那段白玉般的皓腕隐于门内。

散了议事会后,林以纾去用飨,用完飨后,她一边给自己扇扇子,一边往厢房回。

林以纾立即将身上披着的外袍递给复金珩,还有一件她穿着的锦袍

林以纾:“我不热”

景公子和灵儿姑娘并不相熟,陡然戴一样的东西,可能会为灵儿姑娘招来不必要的口舌。

门缝被打开,露出一截皓腕,“王兄,今日,真的是多谢你”

林以纾佯装镇定,解释起来,“王兄,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骗那些侍卫,我真的是来送谢礼的。”

复金珩看着自己的袍服被如此地蹭,眸光顿了顿,移开了眼。

赫连子明想要,景寅礼也想要?

她看向景寅礼有些红的耳根,怀疑他饮酒了。但他表面上神色清冷,看起来又不像是喝过酒的模样。

林以纾:“”

他依旧那幅高冷倨傲的模样,让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林以纾:“”

不过恭维话说完,谈到正事,梅远方的神情严肃下来,这才有了些一方之主的姿态。

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她现在有的,只有一件非常宽大的袍服,还有里面不太舒适的花魁裳,实在不是适合去与众人饮茶的装扮。

林以纾:“王兄你!”

林以纾:“景公子,你是饮酒了么?”

林以纾:“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林以纾:“你想要什么。”

复金珩站起身,抬起左手,他的手上多了一件玄色的外袍。

梅家主:“殿下说得对,这一点我也考虑到了,但我们嘉应的修士没有柴桑那么多,嘉应的百姓大多行商,少有修道的,就算修道了,也不可能留在嘉应,我派出去的人大多修为不高,就算有暗处躲藏的堕修,我的人也很难探查到他们。”

林以纾:“”

对啊,还穿着人家的衣服呢。

少女弯下腰,青丝拂动,脖颈的曲线优美而纤细,衣襟低垂,露出白皙的玉色。

沿着青石路往府内走,沿途古树丛生,亭台楼阁飞檐翘角,朱门对联。

她转过身,“景公子。”

林以纾:“我刚才来王兄的马车,也是为了躲避那赫连子明,在我心中,王兄才是可以信赖的。”

景寅礼见她回头,眸色亮了些。

但林以纾又很快将头转回去,心想景寅礼也许只是和她顺道。

图式、大小、铃铛坠和字,全无二般。

林以纾再迟钝,也能明白景寅礼是来找她的。

景寅礼这样的人,竟然会露出冷笑,“体弱?”

他快步离开,一向温润如玉的姿态,竟像是淬了冰。

复金珩:“在哪里买的?”

衣襟低垂,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片雪白,随着呼吸,春色在上涌。

这么问,景寅礼却又不说话了,沉默地看着她。

不过并不是事无巨细,像静室里那么丢脸的事,她选择隐瞒。

林以纾:“这次从宫里带来的梨花糕太甜,我不是很喜欢吃。”

梅家主满脸堆笑地为王女掀开车帘,要亲自扶她下马车。

梅府门庭高耸恢弘,大门上高调地镶嵌鎏金雕花,门前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

梅家主跑到马车下,对待林以纾他想要将功赎罪,所以言语动作超乎寻常的热情。

林以纾:“景公子,你对于我来说,当然很重要,我们上次一起对付白骨的事,我到现在还记得,而且你还帮我整理了很多踏云会的要义,让我不用再去找长老们一个个地重学,我是很感激的。”

人群中,林以纾也看到宋知煜,他坐在景寅礼对面,还是那一幅不好惹的模样。

可他为什么会生气啊?

复金珩:“绮罗阁是嘉应的衣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