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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密林之外,几个黑衣人聚集起来:“那狐狸实在狡猾,竟让他跑出去了!”

头领冷笑道:“无妨,少了一个冤死鬼,还有别的东西等着那妖女。”

身边的手下仍不放心:“头儿,暮水圣女不会骗我们吧?”

只管吩咐他们害人,自己倒不用出面。

头领胜券在握:“六公子死的时候无人在身侧,江雪鸿说是他便是他。但若他的夫人再背几条人命,咱们又借助幻阵把她往陆轻衣的名号上一扣,玉京道盟也得出面审人。”

另一个手下奉承不已:“上清道宗要保寂尘道君的名誉,我们要为六公子复仇,这次肯定让那妖女万劫不复哈哈哈!”

迷阵内,云衣全然不知这阴谋全冲自己而来,掀起疾风荡开层层白雾,眼前林路却扭曲成了暗牢。绣鞋踏过粘稠斑驳的砖地,隧道尽头,竟是一个被半裸吊绑着的男人。

衣衫散乱垂挂着,腕骨被勒出道道红痕,冷白肌肤上的创痕并不可怖,反而有种残破的美感,仿若水中半碎的皎月。碎发遮住前额,其下一双沉璧似的眼清明异常。

云衣鼻尖倏烫——她当年居然对江雪鸿存了这样的恶趣味?!

她半羞半恼捂住眼睛,却还忍不住从指缝窥探。轻袅袅的嗓音从身后悠悠飘来:“昨日仙族逃犯伤了落稽山的守卫,还请寂尘道君替他们还上。”

红衣女子拖着散花裙摆迤逦而来,比绛红朱唇更加浓艳的是秋水瞳仁里弥漫的血色,眉心魔印逐渐浮现。

云衣分不清幻境虚实,心中疑虑不解:难道,前世的她果真入过魔?

只见陆轻衣手起刀落,将鬓间饰物逐一刺入江雪鸿四肢躯干,毫无章法,极尽折磨。

云衣隔着前世今生都嗅得到那股血腥,江雪鸿却并无非常强烈的反应,用含着血气的嗓音唤:“陆轻衣,定心。”

含着内力的呼唤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陆轻衣见了血色,反而愈发疯狂:“你的声音真好听。”

她将刑具放低,逼江雪鸿跪在地上,只两只手臂还高吊在铁索上。细指拨开长发,沿着他脊背上的道骨印痕放肆逡巡,在乱琼碎玉般的肌骨上点缀片片血花。

陆轻衣痴迷不已,用力扼住江雪鸿的咽喉,指尖沿着喉结缓缓滑动:“来,再叫两声。”

江雪鸿不肯配合,陆轻衣反倒托着他的下巴强吻过去——元神相接后,她吸取仙泽更加如探囊取物。唇齿缠绵间,趁江雪鸿有所放松,陆轻衣毫不犹豫用金簪扎入他心口,不设防的男人一颤,终于闷哼出声。

“真乖。”陆轻衣极为满意舔净他唇上血渍,温柔警告道,“你是我的人,今后再帮着仙门,有你好看。”

她拔出金簪,饶有兴致研究起男人伤口的愈合过程,对天生灵躯感到羡艳又嫉妒:“你说,我若把你拆骨入腹,能得到元虚道骨吗?”

江雪鸿默看她逐层剥下自己腥红黏着的衣衫:“非我自愿,旁人不可能得到道骨传承。”

“弄死你也得不到?”

“嗯。”

胸膛还带着血渍,伤口却已慢慢合拢,陆轻衣忍不住吻了吻那道断绝情丝的疤痕:“江道君如此贞洁烈性,回头若放你出去,你不会要寻死觅活吧?”

江雪鸿正要开口,齿隙陡然含入一物——触感细长,节节分明,感受得到皮肤下筋脉跳动的节奏——身子重重一僵。

陆轻衣把手指横在他浸透血气的口腔中,察觉到压力骤松,不由笑道:“你这么讨喜,我可舍不得你死。”

“来,说一声爱我,”陆轻衣一边抚弄男人凉薄的唇,一边挟着他的脖颈威胁,“不然就办了你。”

默数三声不见江雪鸿回答,她便即刻身体力行。

暗牢的火把将重合的深青色人影投在石壁上,火光里的红裙好像一摊新鲜的血迹,铁索与镣铐晃动不歇,极痛与极乐此起彼伏。陆轻衣时而软哄,时而欺辱,时而用刑,直到欲|孽与杀意发泄完毕,才披起外衣离开暗牢。

相比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