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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夺魁,最先突破濠梁城重围,更有九转纯阳血脉为佐,假以时日必成大患。你若想得其庇护,攻心是唯一的办法。”

陆轻衣:“呃,你挺会未雨绸缪的。”

蒙面人从袖底取出一枚暗紫色的宝珠,借着流雾送至她跟前:“寻常魔毒对纯阳血脉无用,唯有借助这‘华胥引’诱发心魔,你只需在恰当的时机施用,来日哪怕离渊晏五执掌乾坤,也不会对你和隐云庄出手。”

见陆轻衣还是一副懒得理会的表情,他阴笑一声:“好自为之。”

蒙面人一消失,陆轻衣猛地跳起来,把珠子往地上一砸,气得浑身发抖。

就是这个东西,害了江雪鸿整整百年。

姜荇惊吓过度,心里已种下怀疑的种子,何况后来姜钺身死,江雪鸿继承炎离赤火,入主道盟,她难免会担心景星宫对隐云庄不利。

估计这蒙面人后来还威逼利诱过几次,姜荇孤立无援,只能趁着长庚元年大宴之际,带着惊红剑铤而走险。

最气人的是,江雪鸿明知是计,居然还让自己中招,对姜荇连带着对隐云庄各种放水,任凭魔毒侵染,现在还赖在这个幻梦里不想走了。

……这个呆子!

正恼火着,背后蓦地响起熟悉的反派音:“阿荇妹妹。”

陆轻衣赶忙切换为戏精模式,缩在地上,惊恐地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见她吓得动都不敢动,孟临川笑得更加得意,打开铁栏杆跨入水牢:“今日不留影像,本公子直接把你挂到城墙上,我倒要看看,玉京三剑还敢不敢继续突围。”

听这话的意思,孟临川已经快拦不住玉京三剑了,只能拿姜荇作人质威胁。

陆轻衣底气更足,脸上却依旧一副绝望模样,连连往墙根退:“嘤,你不要过来……”

孟临川扬袖把她掀倒在石床上,一手扯过她腰间铁链,一手掰着她的脸,啧啧道:“这肤白貌美的,一点俘虏的样子都没有。”

数道红光在周身旋过,衣裙被绞碎了一大片,身上也多了好几道显眼的口子。重重一击落在足踝上,经脉被扭缩,陆轻衣痛得连连嘶声。

孟临川真的很认真在演反派。

至于晏老五……能不坑她就不错了。

碧瞳美人哭得婉转凄咽,青丝如云瀑般披散,伤痕累累的肌肤将露未露,精神已处在崩溃的边缘,看上去哀艳又无助。

孟临川舔了舔唇,见她清泪盈睫,一副任人宰割的柔弱模样,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徒手掰断她腰间镣铐,俯身下来:“本公子再给阿荇妹妹添个吻痕如何?”

眼看他越贴越近,陆轻衣一阵反胃,再演不下去了,随手就把手边摸到的东西往孟临川眼睛上使劲一拍——这一掌下去,才反应过来那是蒙面人给的华胥引。

嘶,酸爽。

“嗷——”反派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举着傀儡令,狂怒道,“给本公子宰了她!”

陆轻衣忍着痛又给了孟临川一记断子绝孙脚,夺下他手中的红木令牌,迅速把铁栏杆一关,连滚带爬闪避傀儡兵的疯狂攻击,一路狂奔出水牢。然而瞎捣鼓半天也没成功使用傀儡令,反倒是衣服乱得更厉害,脸也划伤了不少处。

她不识路,但既然孟临川要把她掳去城墙,那城墙上一定能看到玉京三剑。

水牢外,急雨如瀑布倾泻。

陆轻衣把傀儡令往怀里一揣,跌跌撞撞向高处狂奔,生死追逐中,一连几次眼看傀儡兵就要抓到她,陆轻衣情急之下居然借着捡来的剑,接连炸出好几个光球。

看来,前阵子的高压训练还是挺管用的。

簪钗落了一地,体力渐渐透支,身体也不受控制。雨水和汗水迷了眼睛,陆轻衣干脆闭上眼,凭着求生本能继续狂奔向前。

城楼上雨势过大,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见玉京三剑的影子。浸透泥水的鞋子仿佛千斤坠一般,胸腔内的心跳声让她怀疑有骤停的风险。

陆轻衣被傀儡兵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