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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系统。

“阿淮来了。”瞧见来人,苏夫人将手中那张生辰八字收进袖中,旋即笑道:“姑母今日有个好消息,可要听?”

谭文淮行了礼后,坐到了苏夫人身旁,不解问道:“姑母,什么好消息?”

今日是他的休沐日,原本有几位同僚邀他小聚,但姑母却派人到谭府说有要事相商。

苏夫人温和地笑了一声,缓缓道出四个字:“你的亲事。”

原本在喝茶的谭文淮立时被呛到,茶水夹杂着淡淡的苦涩,一番剧烈的咳嗽后,他才终于不确定地着声开口:“姑、姑母,我的亲事?”

苏夫人无奈地看着咳得涨红了脸的侄子,微微颔首:“我已派人取了那姑娘的生辰八字。”

谭文淮闻言又忍不住咳了几声,但声音却微弱而坚定:“姑母,侄儿其实已有意、意中人。”

他踌躇片刻后,也不顾姑母的反应,便站起身来,拱手道:“还请姑母将那八字退回。”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父母离世后,他敬重的长辈,便只剩下了姑母。

在遇上安宁以前,他也曾想过婚姻大事,交予姑母做主。

苏夫人瞧着脸色越来越红的侄子,忍不住调侃道:“阿淮,你都还没问是哪家姑娘,就如此着急地拒绝?”

在谭文淮愣怔之际,苏夫人眼底笑意更甚:“倘若姑母将这八字退回去,你可莫要后悔。”

她这侄子自小便极为优柔寡断,倒是没想到在情爱一事面前,竟也壮起了胆子。

谭文淮仿佛意识到什么,身上的抗拒逐渐消退了一些。

见姑母但笑不语,并未言明那姑娘的身份,他终于忍不住发问:“姑母,是哪家姑、姑娘?”

苏夫人扬了扬眉,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却仍旧没开口。

谭文淮垂在身侧的的手指不自觉有些发抖,他实在按捺不住,道出了心中猜测:“可是慕、慕姑娘?”

他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期待,而眼尾却有些泛红,不知是因为此前被呛到,还是因为其他缘故。

苏夫人终于点了点头,笑了起来:“阿淮,你莫不是觉得姑母会强人所难,替你相看一位素不相识的女子?”

她早就看出自家侄子对人家姑娘的意思,苏念慈也同她说过好几回。

原本她还想着等两个孩子再相处一段时日再议,未曾想慕府竟也有此意。

前几日慕老夫人与慕夫人甚至特意登门造访,可见对于这门亲事有多么喜闻乐见。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一名侍卫拦住眼前就要闯进府的少女,公事公办道。

洛芝嫣不可置信地瞪了那侍卫一眼,叉腰道:“你这侍卫,哪来的胆子敢说本小姐是闲杂人等?”

见那侍卫沉默不语,洛芝嫣顿时有些来气,伸手指了指苏家庄子斜对面的屋子:“咳咳,知道那庄子是谁家的吗?”

另一名侍卫飞快看了一眼那庄子,心下了然,已经认出洛芝嫣安庆王府表小姐的身份。

望着洛芝嫣扬起的下巴,他给了那一脸老实的侍卫一个眼神,旋即躬身笑道:“小的这便去通报。”

另一名侍卫刚欲开口,却立即被不动声色地拦了下来。

“本小姐还需要通报吗?”洛芝嫣一边往里瞄,一边推开两名侍卫,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行了行了,本小姐自己进去!”

她算是没料到,她这眼皮子跳得这般及时。

适才她眼尖看到一位姑娘进了苏家庄子,绝对是那慕景悦无疑!

不用想也知道,她必定是来找谭文淮的。

洛芝嫣说罢,再也没耐心,提起裙摆便一溜烟地小跑进了庄子。

那名老实的侍卫忍不住挠了挠头,看看洛芝嫣的背影,又看看身旁比自己高一点的侍卫,有点为难道:“王大哥,老爷吩咐过”

“啧,你仔细瞧瞧,那是我们惹得起的吗?”王侍卫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戒备比他们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