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流了下来。
泪珠滚在南宫月脸上,她睁开眼,一点一点给他擦去。
“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赵宴礼眼中含泪,声音里满是委屈。
“傻子。”南宫月心疼道。
“般般,你准备好了吗?”
赵宴礼问完,也不待她回答,弯腰将人抱起,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大床上,随手一挥,抖落红帐。
“般般,不许反悔,不许不要我。”
赵宴礼温柔地抚着南宫月的脸,落下一个热吻。
又扣着南宫月的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他左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南宫月用匕首刺破留下的,还是两次。
南宫月的指尖在疤痕上轻轻抚摸,忽然屈身上前,吻上了那道疤。
左胸温软湿润的触感,熨烫了赵宴礼的心。
“般般,”他哑着声音,撩开了她身上那层碍事的红纱,一览无余的白,泛着淡粉色,他眼神幽暗起来,低头覆了上去,将人轻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呜…”南宫月卷缩着搭着他的肩膀,声音中都在发抖,“不准弄疼我,否则我就不理你了,呜呜…”
她哪里知道,这种事哪有不疼的。
红烛摇曳,爆出一朵绚烂的灯花。
赵宴礼低声应着,将轻颤的身子覆住,雨点般的吻便落了下来。
满室旖旎…
大红锦被上,南宫月双眼微红,眼尾挂着泪珠,嘴唇殷红,双颊染着醉人的红晕,娇艳得像雨后的海棠,妖冶美丽,雍容得像高贵的牡丹,馥郁芬芳,又像是悬崖上的百合,圣洁又魅惑。
赵宴礼掐住细腰,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五指一根一根挤-进指缝中,玉龙戒抵着手心,慢慢收紧十指紧扣。
香甜温软如上好绸缎般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吻痕……
这可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啊,终于心愿得偿了。
“般般,般般……”声音低沉暗哑。
“我爱你般般,我会爱你一辈子的……”一遍遍保证。
“你也是爱我的吧……”
赵宴礼一声一声地追问,南宫月却答不上一句,嘴里净是破碎的低吟声。
呢呢呜呜…好听极了。
元帕
南宫月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 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着波浪左右摇晃,上下翻飞。
好热, 像是被一座火山炙烤着, 灼热熨帖着每一寸肌肤。
最初的不适疼痛消失后, 她渐渐被热-浪-侵-袭着,要窒息过去, 又被晃-得七零八落,嘴里情不自禁溢出嘤嘤声。
如那囡囡小儿撒娇的模样, 声音又软又娇,哪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南宫月脑海里想着自己的皇家威仪,又不堪身上的重量,那个之前说君臣有别的人,说让她时刻谨记皇室典范的人, 那个冷淡疏离拒人千里之外的人,此刻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薄唇微红,发了疯地要.她。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想捂住嘴,又被身前的男子拿开了手,压在头顶上方的软枕上,十指紧扣,微微用力攥紧。
“娘子…别忍着…”沙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温软的湿润的唇吸吮着她的耳垂。
她想哭, 想尖叫,想呐喊, 张嘴却是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
“真乖~”赵宴礼放开她的唇,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