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猝不及防被韩非离抱了个满怀。
“阿素,我才不要和你和离呢?阿素,我今生今世只有一个,我之前说过的话,都可以算数,我发誓都行。”韩非离搂着庄玄素含含糊糊地说道。
“你喝酒了?说的什么胡话,我们还没有成亲呢,上哪里和离去。”庄玄素道。
“那现在就成婚,阿素你嫁给我吧,我太想你了。”
韩非离将人搂住,趴在庄玄素身上耍赖。
庄玄素推了推他,“你先起来,我将衣服给陛下送去,陛下还等着呢。”
赵宴礼站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看着两人腻腻歪歪好一阵,才离开院子,便飞身跃下。
院子里的侍女看到他刚要行礼下跪,被他抬手制止了,随即摆了摆手,侍女们便安安静静全部撤了出去。
赵宴礼在门口徘徊了几步,终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屋内燃着两根红烛,浮雕白玉软榻安置在窗下,百鸟朝凤的屏风后面,已经换上了红纱帐,原先嘎吱作响的架子床已经换成了鎏金紫檀拔步床,蜜色罗帐也换成了鲛绡红罗帐,床上的被褥也是大红色。
红烛,红帐,红锦被,一切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反复在心里遐想的场景。
“阿素,你这个衣服是当做里衣穿的吗?会不会太薄了些,这个带子怎么系啊,好长,都踩在脚下了。”
内室里面响起了南宫月的声音,软软糯糯。
赵宴礼情不自禁朝声音而去。
南宫月和庄玄素胡闹了好一阵才出了温泉,刚刚将头发绞干,庄玄素就在她耳边神神秘秘说给她一件衣服,还说是大长公主准备的礼物。
就是火急火燎地放下包袱就跑了,叫了几声都不应答。
赵宴礼转身就来,就看到一个身披红纱,散着头发的女郎,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研究系带。
那红纱薄如蝉翼,透着里面如雪的肌肤,内里傲人的山峰一览无余,山顶两颗红豆魅惑诱人。
红纱松松垮垮,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交领未合上,莹润如玉的脖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黑发如墨散在肩头,极致的红,映衬着极致的白。
此情此景,赵宴礼顿时心猿意马有了反应。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那么美,那么娇艳。
赵宴礼好想,想得好硬,想的好疼,像侵.入想占有。
双脚比心更诚实地走了进去,双臂展开,从后面抱住了南宫月。
“般般,般般……”
声音嘶哑,已然沾染了情欲。
南宫月身子一颤,打结的手抖了抖。
身后是火热的胸膛,耳后是男子灼热的呼吸,呢喃着一声一声喊着她的小名。
南宫月缓缓回身,行动间红纱衣从肩头滑落,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就出现在赵宴礼面前。
她丝毫未觉,望着赵宴礼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妖冶的脸庞,玉臂轻抬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嘟起红唇,便吻了上去。
赵宴礼顺势揽住她的腰,含住了红唇,热烈地急切地充满占有欲地将她裹住,眼泪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