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威胁你。”
“有麦,你不用威胁我什么都是你的。”他把流到她指缝里的眼泪舐去。
游戏的差不多了,林有麦解开他的束缚,才刚松开,徐易安就反手把她扛上了床。她的手惩罚性地去握,瞬间什么气焰都没了,像只泥鳅似的一直往她怀里钻,“有麦,求求你别碰那里”
林有麦不管他带着哭腔的央求,忽然又想到了一个好玩的话题:“徐易安,我和你哥在一起了。”
徐易安抬起泪眼看她。
“徐易安,我不能和你做,万一被人知道,说我是个道德败坏的坏女人怎么办?”
她装出无辜的样子,左右抚摸他的脸。
期待看他听完这句话的反应,这比施给他身体上的凌虐更令人兴奋。而徐易安,他含着泪把她深深凝视了一眼,沉默着没有接话。
徐易安低头尝她的唇,连带着把泪水的咸也给了她。他的五指深入林有麦的五指中。
埋在她耳边小声说:
“你就说,是我勾引的你。”
驭犬有道
隔天, 林有麦穿戴整齐地从房车上下来,与之前后同行的还有徐易安。
徐昱之原本站在房车外,携带着今天的新鲜笑容,笑容是给林有麦准备的。一眼望过去这个姿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农村的小黄狗, 平日里没事守在家门口, 耷着舌头哈着气, 等到外地的主人过年回家便摇着尾巴使劲凑上去嗅闻,发出嘤嘤叫。只不过当他看清林有麦背后的人是徐易安后,笑容一下变得牵强而警觉, 像狗一样炸起了背部的毛。就差那声警告性的低吼。
林有麦戴着蓝牙, 嘴里哼哼的不知道是什么歌,自顾自地往前走,没打算和任何人同行, 全身心沉浸在早晨出工前片刻的自我娱乐时光里。后面两个男人反倒并肩而行, 徐昱之目视前方,前方是影棚, 一会儿要拍室内的戏。他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听说你生病了,病好的这么快?”
“多亏了有麦的照顾。”
徐易安的目光一直在林有麦身上,她走在前头, 还在听歌,偶尔跟着音乐扭扭身子, 一蹦又一跳,头顶帽子上那颗毛绒小球始终没停歇过。他眉眼弯弯, 好像正在听歌、正在跳舞的是他,他因为林有麦的快乐而笑起来。这一幕被旁边的徐昱之捕捉到, 他快走两步,到徐易安的面前转过身, 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一边倒着走一边开口:“做好自己的工作,别反过来让你嫂子照顾你。”
徐易安摘下口罩,呼吸清晨的冷空气,他的嘴唇上有块血痂,很新,看样子才结不久,是那种如果抠掉一定会流血的薄痂。难得出了一次太阳,并没有什么温度的阳光的打在他的脸上,眸子在光的照耀下呈现出琥珀色的光泽。徐昱之看见了徐易安下颌那枚紫红的印记。
能在这个位置出现,说明在当时这副身体的主人极度惬意,惬意到仰起了面。仰面是一个让人安全感流失的动作,意味着要把身体最脆弱致命的部位展现给对方,纵容对方退出自己的视野,将身体置于他人把控的不稳定的处境中。这恰好也体现了始作俑者的狡猾。
这个位置既不能被一眼发现,但也无法拿围巾完全挡住,只要有心留意那张脸超过五秒,势必能看见这个印子。
那片血痂与它相呼应,它们的出身透露着不为外人道的诡谲。
徐易安并没有因为那句特意强调“嫂子”的话出现任何情绪上的波动,最多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