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野兽一样庞大的身躯拔地而起,把左边的被子都掀走了。
黑暗中响起类似齿轮转动的声音,他感到腕处一阵冰冷,抬头看到了金属折出的冷光。
林有麦咬着他耳垂说:“滚下去。”
两分钟后,徐易安跪在床边,两只手被反扣在背后,胸膛一起一伏,胸带跟着一松一紧。这下像个罪犯。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林有麦抽走他腰上的皮带,对折,拿在手上,她坐在床沿,一只脚踩在他的左肩,另一只脚做着不为人知的工作。
健硕的身躯像砧板上濒死的鱼时不时颤动。徐易安抬起脸看她,眼尾湿润,红彤彤的嘴巴微张。他的脸颊是酡红色,像醉酒微醺了,实际是刚发完烧的缘故。
林有麦用皮带抽他的脸,徐易安的脸被扇歪到一边,身子也险要跟着翻倒。
“嘬嘬嘬。”
林有麦声音引导着,勾勾手,把他唤到身边,用手摸了摸刚才打的地方,有些发肿了。这抽人也是要讲究手法技巧的,让他痛,但不能真的毁了这张脸,多好的一张脸,她还没玩够,“痛吗?”
徐易安摇摇头,眼神涣散朦胧。
真是太下贱了。
林有麦用手指顶开他的牙齿,粗鲁得有点像掰开蚌壳生取珍珠。动作并不温柔,也不考虑章法,纯粹是率性而为,为了娱乐而娱乐,这是一个充满童心的游戏。直到看到他紧蹙起眉,才知道徐易安感受到了疼痛。
但即使这样,他的舌头仍在配合讨好她。
这样一个视自己自尊为粪土的男人,她又有什么理由好好对待他呢?林有麦的脚顺着他胸膛往下游,一边游,一边想,家庭、学校和社会花数十年共同打造出了一个如此低贱的东西,大家都需要好好反省。游到腹沟处悠悠地画圈,他叹了一声气,不是忧愁的叹息。她来到目的地。漫不经心地打着圈。徐易安呃了一声,抖动着要倒下身子。
“坐直。”林有麦又摔了他一鞭。
她拿着手机,边划着屏幕边说:“徐易安,你在国外呆了挺多年的吧,让我考考你的英文水平,”她随便找了一篇英文刊物,摆在他眼前,“把它念完。”
她的脚还在临摹似的悠闲自在地画画,徐易安浑身抖着像个筛子,强撑着脑袋去看她手机上的英文。
“Aa friend of mine,”
林有麦拿着皮带抽他,“不准结巴。”
“ jewelry historian呃,is often called upon to give有麦”
他哆哆嗦嗦黏到林有麦脚边,又被她踢开。
林有麦手里的皮带落在他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瞬间泛起一道红印,“好好读,别浪/叫。”
“talks or chair papanels. When a gig comes up at the last minute and she has,有麦,字太小了,我看不见,我想靠过去一点”
徐易安在她身边没戴过眼镜,不知道是真近视还是装近视。他跪行到林有麦腿前,不停用脸蹭她的膝盖,“有麦,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好不好。”
徐易安哭哭啼啼,连串正常的人话都说不清。林有麦抬起他的脸,瞧着他的眼泪顺势滚下了一行。实在是很赏心悦目,她拿起手机,照着这张脸拍了一张,“你的照片在我手里,改天你要是出名了,我就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