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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满眼氤氲的少女,急急开口:

“骥哥哥,我假死之事,三哥他们知晓吗?”

在他们大婚之前的三日,谢珣便带着谈会英、杜尔姝,终于搬离了周王府。才新置办的谢宅,距离周王府只有一条大路之隔。

“他们不知情,”林骥的嗓音嘶哑,“这种事,自然是越少人知晓越好。”

他不是故意想要骗她的。

当日,仇元澄在林驰及众人的面前,将林骥与谈承烨之事全部曝光,谈会英的身份也同时暴露,林骥为了做戏做全套,于是便趁着谈会英与谢珣出府时,当街刺杀了谈会英。

为了让自己与谈承烨彻底割席,林骥还直接让执行刺杀任务的飞鹏,当着众目睽睽,将谈会英的尸首拉出了长安、扔到了长安城外的乱葬岗里。

但其实,飞鹏刺杀谈会英的那柄剑里另有乾坤,所谓的“刺杀”,也不过只是点穴而已。

林骥原本以为,以谈会英的文韬武略,自然会明白他这番安排的用意,但谈会英对殷琬宁的深情,又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当日谈会英与谢珣还在谢府中时,便已经知晓了林骥“手刃”殷琬宁之事,“刺杀抛尸”的当天晚上,谈会英就曾经夜探过周王府,要林骥必须给他一个说法。

但林骥是不会让谈会英有机会见到殷琬宁的。

“哦,”殷琬宁闻言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而是转过了身来,抱住他握着帨巾的大掌,极其小声地问他:

“那……哥哥想把我金屋藏娇到什么时候?”

“还有事情尚未解决,”林骥的嗓音不自觉又哑了几分,手中的帨巾已不知在何时脱落,“娇娇……别勾,引哥哥,哥哥会忍不住的……”

吃饱了饭又彻底休息良好的殷琬宁,此刻可以说是生龙活虎,立刻雀跃地反问道:

“为什么要忍?哥哥不是一直都很想要?”

一面说,两只小手一面握着他的大掌,已经在朝着半隐在浴水水面之下的雪锋探去。

在这件事上,从前一贯都是他迫着她,自从那晚的瓷瓶之后,她就像是被唤醒了什么似的,完全变成了摄人心魄的小妖精。

“现在是国丧期间,”刚一触碰到诱,人的绵阮,林骥便猛地收回了手,“再说,我怕我控制不住,动静太大,要是被王府之内的人发觉,是要走漏风声的。”

殷琬宁却鹿眼一转,忽然便从那浴池里站了起来,没有任何犹豫,径直便扑到了林骥的怀里,娇娇软软地嘟囔着:

“要哥哥陪着我这个死了好久的‘尸体’睡觉,又不能越雷池半步,真是委屈死哥哥啦。”

她明显不怀好意,那一身湿漉漉的浴水尽数扑在了他月白的寝衣上,一下子他也变得半湿,寝衣粘在皮肤的肌,理上,那原本可以成功藏匿的变化便无处遁形,偏偏她还故意往那里蹭,小手乱扌,莫非要解开他寝衣的系带。

一向掌控全局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她这样反客为主的壮大?在她即将让他也不着寸,缕的前一瞬,他单手就将她提了起来,重新放回了水雾氤氲的浴池里。

“乖,”林骥忍不住捏了捏她鼓起的小脸,“如果不想再被瓷瓶伺候,现在就老老实实地给我把澡洗了。”

一听到“瓷瓶”这两个字,殷琬宁霎时便安静了下来,手脚置于水下,乖巧地任由他悉心地摆,弄。

她知晓,他的这个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就在入宫为裴玉容守丧之前、她翻找那瓶包解百毒的药丸时,在那拔步床最靠里的抽屉里,她还看见了上次的那个瓷瓶。

这个人最懂怎么拿捏她。

不过,这也只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日,除了少数几个知情人外,在其他人看来,刚刚被天子亲封了镇国周王的林骥一心沉溺于丧妻之痛,与爱妻的遗体共处一室数日,谁来也不见。

所有人都以为,他经受不住这样天际深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