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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同样沙哑了嗓音:

“小撒谎精, 哥哥现在就在为你证明, 你究竟说了多少谎话。”

殷琬宁深吸了一口气, 还想出言狡辩, 林骥却俯下, 身来, 另一只手捧住了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骥哥哥……骥哥哥……”声音娇娇柔柔,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 他的化名为什么要叫“陆子骥”呢?“陆”姓与“林”姓毫无关联,“子”字又半是敷衍半是认真,只有这个“骥”字与他的真名重合, 偏偏最开始,是他让她叫他“骥哥哥”的。

原来, 从最初起他便留了这个心眼,因为即使他的身份暴露,她叫他“骥哥哥”,也并不会错的。

“乖,”林骥的稳从她的眉心开始,滑过她精致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尖,在落在她的唇上之前,他又补了一句:

“终于舍得改口了,小撒谎精。”

然后便是由浅入深的热稳,他用一只手便可以将她完全掌控,而那瓷瓶还停留在危险里可进可退。他的稳极有章法,她很快便快要飘上云端,呼吸的间隙,她突然听见了雨落的声音。

长安白日里才下过了雪,这会儿怎么会有雨?

他却放开了她,轻轻摇晃着那肚腩一样的瓶身,低笑着:

“还说没有舒服,这里是什么?”

少女羞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却用刚刚捧她脸的手,在白玉盘上落下深深浅浅的指印。

樱桃是夏季的应季水果,在这年关将近的冬日里分外珍贵,他忍不住慢条斯理地品,刚刚的羞赧飞逝,在此时此刻,她也只余下了呜咽。

那瓷瓶里的来源,一直没有停歇。

殷琬宁快要疯了,始作俑者的林骥却仍不满足,又解下了他自己的邀带,替她蒙上了眼。

视觉暂歇,听觉和触觉便格外敏感。那瓷瓶被拿开,她如释重负一般合拢,手上却忽然一阵凉意,原来是他将那瓷瓶塞进了她的手心。

“这么多,全是娇娇撒的谎呢。”

男人的声音如以往那般沉肃,可每一个字饱含的深意,却分明都是恬不知耻的捉弄。

殷琬宁心尖一抖,紧紧咬着嘴唇,坚决不回应他。

谁知这个男人却将头颅靠近她的耳廓,热息吐出时,半是剐蹭半是牵引,他的问题十分简单,简单到只有几个字:

“娇娇爱哥哥吗?”

浑身战栗的她哪敢顺着他的话说?“不,不”两个字在樱唇里含了半晌,最终还是吐露出来。

“还在撒谎?”他的热希萦绕在她的耳屏附近,她以为他要对她羸弱的耳朵下手了,直直往旁边躲,却不料他将她被迫握着地瓷瓶抽走,将她那只空空的手牵起,放在了离他的唇齿很近的地方。

殷琬宁尚在错愕,自己的那只手忽然被她放在了他的侯结上,隔着薄薄的皮肤,触着淡淡的青筋和跳动的脉搏,他说话的嗓音,仿佛有了具体的形状:

“哥哥将娇娇的谎话喝下去,以后,娇娇不要再对哥哥撒谎了,好吗?”

她来不及反应,就听见那瓷瓶仰倒的声音,有水流在瓶身的肚腩里翻涌,“哗”地一下,而被她被迫摸着的侯结,也在不停地上下滚动。

“咕嘟……咕嘟……”他真的一口一口吞了下去。

四肢百骸仿佛都不属于自己,双眼被蒙着,余下的与世界相连之处,竟然只剩下她抚摸着的侯结。

吞咽的声音低沉,像是早已被束之高阁、普度众生的咒语,他穿过时光将尘封的秘辛打开,只为念给她听。

“骥哥哥,骥哥哥……”最后一口下肚的时候,林骥听见这被他无耻禁锢的少女,颤抖的声音。

男人将她葱白一般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边细,嫩的指尖摩挲着他诗润的薄唇。

那是她的雨水。

“乖,有什么话就跟哥哥说,哥哥在呢。”他自觉轻言细语。

“我……我此生,再不会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