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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粗鲁惊愕,赶忙胡乱说道:

“林骥,你,你说过的,大婚之前,我们不会圆,房的。”

谁知林骥解衣的动作未停,他又是个熟能生巧的高手,很快她的衣衫尽数落地,他却是穿戴整齐。

而情况转瞬之间便大大超出了她的想象,他的眼神徘徊在她不着寸,缕的申上,他的稳轻柔而绵密地落下,白玉盘上很快开出了独属于冬日的红梅,和原先就点缀着的樱红混在了一起,她想要伸手去挡,却被他用她的邀带将双臂展开,分别捆在了他大床的立柱上,这下她更是慌乱异常,直觉只能用力踢他,谁知他竟然连脚踝也准备一并捆住,她只能被吓得连连求饶:

“别别,骥哥哥,骥哥哥最好了……”

他握住那纤细的脚踝,长眸与她惊恐万分的鹿眸有两尺的距离,但她依然能被那深潭中的寒光刺痛,她听到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有时候,我真想一直把你这样捆住,捆在我的身边,让我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你,看到你的眼,看到你的心。那晚,在幽州的郊外,你抽到的那张真心话的骨牌,我逼问你是不是你最爱的人,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殷琬宁连连摇头。

她不太记得了,那晚喝得太多,印象里与他大吵了一架,谁也没让谁,然后第二日她酒醒了起来时,他便已经一字不留离开了。

“来,我帮你回忆一下,”他仍旧握着,语气清冷沉肃,“你那时候吼我,说我是个大骗子,心里藏着秘密却不肯与你坦诚相见……现在呢,我将自己的全部毫无保留告诉你,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是吗,小撒谎精。”

殷琬宁尝试着微微动了动,立刻被他发现了端倪,他的桎梏更紧,她的希望也随之破灭了。

硬碰不现实,趁着他还没有做更加过分的事,她只能不情不愿地服软:

“骥哥哥,骥哥哥,你这样逼我,我也说不出实话来,对不对?”

这样的姿太实在是屈辱,就算她不想哭,眼眶却早已经湿湿的了,她故意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还专门眨了两下鹿眼,期望他能像过去一样,很容易心软。

谁知道,林骥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瓷瓶,瓶颈纤长,只有拇指粗,瓶腹圆滚滚的,恰如弥勒佛的肚腩。

他将那瓷瓶捏在大掌之中把玩,并没有接她的眼神,像是在自言自语:

“昨晚说,可以考虑给林骥一个机会,今日连共白头的画都画好了,可是话锋一转,又说根本不爱我,小撒谎精,你为什么会这样反复无常?”

无端的恐惧蔓延,殷琬宁的心口狂跳,一片空白的大脑唯一想到能做的,就是赶紧求饶:

“骥哥哥,你先放了我,我慢慢跟你讲清楚,好不好?”

林骥这才将目光落回在了她的脸上:

“现在这样,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我,我不舒服呀,”她胡乱而苍白地回辩,“不舒服,就会乱说话呀……”

他却忽然掰开,细长的瓶口在危险的边缘徘徊,他明明嗓音沉沉,言语间却似乎有挡不住的兴奋:

“别着急,会让娇娇舒服的,这样,娇娇才会说实话,不是吗?”

第83章 实话

实话, 实话是什么?

实话就是,从她昨晚大哭一场开始, 她便已经开始动摇了,之前自己过不去自己的那一关,也只不过是在跟林骥较劲而已。

但他现在显然已经疯了,他为了她那句“不爱他”而疯了,她便不能将这样的话说出来,让他奸计得逞。

殷琬宁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不过就是比她力气大、比她不要脸、比她花样多, 凭什么每次妥协的都是她?

她闭上眼,不想感受那危险的逐渐临近,只能哑着嗓子回他:

“哪里……哪里舒服了,我可从来没说过会舒服。”

谁知, 说话间瓶口已经接近幽深的鳯隙边缘,她忍不住想要躲开,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