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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我就告诉你。”

殷琬宁又再移开了目光,咬紧牙关,再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而刚刚还笑着的林骥却起了身,突然将她从那餐桌旁的凳子上提了起来,却并不是往床榻方向去,而是绕过了那床榻前的落地屏风,来到了窗牗下的书案前。

那书案她用的次数并不算多,最近一次使用,是前日她在谈府里为他画的那幅画像,晚上将画带回来后,她又在这张书案上,再次精雕细琢了一番。

而现在,那幅画还挂在书案旁的黄花梨木书架上,画中的他,却早已不是现在的他。

林骥用结实的手臂一把扫开了书案上凌乱摆放的物件,将还在挣扎的殷琬宁放在了那书案上,扶住她的月,要不让她离开,而后又俯低身体,在她耳边喃喃:

“娇娇,在前世里,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原来‘娇娇’也是你的名字。”

殷琬宁只咬着牙,不说话。

他站在她的面前,用自己粗壮的月,要阻止她的双月,退并拢,让它们盘住他,让她动弹不得。

多么羞耻的姿市。

“没关系的,你不愿意求我,”他的话也带着满满的无耻,“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会告诉你,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动弹不得的殷琬宁,便只能闭上眼。

林骥沉浸在回忆里,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你还是我的长嫂呢。对,你的梦里那些都是对的,你确实是在当今皇后难产崩逝、孝期结束之后才入主了中宫,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只可惜,你与我大哥林驰大婚的当晚,他便暴病而亡了。”

殷琬宁闻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林骥只沉声继续说道:

“你被那权宦仇元澄定死做了克死我大哥的妖女,他要你为我大哥殉葬,把你关在了停灵的偏殿小屋里,让你日夜都只能跪着。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正撩开了裙摆——”

一面说,林骥也一面将面前殷琬宁的裙摆撩开,那大掌停留在她置于他邀际的膝盖上,他也在不疾不徐地继续:

“这里,你这里跪得又红又肿,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胆大包天的宫女,敢给你送药。你以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无人知晓,就给自己这里擦药。”

殷琬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所说的那些内容,和她在十六岁生辰当晚,梦见前世的第一场梦里一模一样。

林骥侧头亲了亲她冰凉的耳朵,继续说道:

“小娇娇,你那时候好可怜,比现在可要可怜多了。我听见你给自己擦药时喘的声音,我就忍不住想要见你的面。我进了那个房门,看到你孤零零地坐在那冰凉的地板上,就已经在想要怎么才能得到你了。坐在我邀上,坐在我敛上,不比你坐在那地上好?”

听到这里,殷琬宁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气结到几乎失语:“你……你……”

林骥只揉着她已经微湿地掌心,勾了勾唇角:

“我什么?”

“你无耻!你下流!”她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从前到后,”可是,能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她的辱骂而动摇呢,不过大方承认罢了,“从开始到现在,我一向,都对此毫不遮掩,不是吗?”

殷琬宁又气又恼,恨得咬牙切齿,却根本挣不开他的束缚,依然维持着那羞耻的姿市。

她越是这样,他反而愈发兴奋,话也越来越多起来:

“娇娇你自己说说,那个时候你才不到十八岁,而我那个大哥林驰已经四十二了,和你亲爹一样的年纪,他凭什么可以在我长嫂孝期刚过的时候,就堂而皇之地把你立为了新的皇后?嗯?幸好,他大婚当晚没有把你如何,把你完完整整地留给了我……不过,就算不是这样,也无所谓的……我从来都不在乎你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就像,如果当日我从长安赶回来时,你已经与谈会荣成亲了圆房了,我也只会毫不犹豫提刀杀了谈会荣,然后把你抢到我的身边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