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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殷琬宁实在不想再听他的疯言疯语,于是深吸了口气,重新又拐回了起初的话题:

“天子,天子他……在大婚的当晚,他是因为服了丹药,才,才突然倒地的……”

梦里的许多细节,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哦,这样吗?”林骥的语气,不辨喜怒,“这倒是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从我记事的时候起,他和我的父皇,便都有那头风的毛病。即使是看遍了天下的名医,都是没有办法根治的。所以,他们后来,就都沉迷于炼丹修仙,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们头风发作时的痛苦……”

殷琬宁却不说话了。

“娇娇,”林骥用指背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像看稀世珍宝那样看她,“第一次见我时,你以为我是那仇元澄手下的‘林公公’,还害怕我因为去探望了你而被责罚,拼了命地让我赶快走赶快走。你说,你连你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想着不能牵连旁人,这么温柔善良,我怎么舍得让你再受委屈?所以,我干脆捧你坐上太后的位置,在外,你是一国之母的太后,我是网页,我要向你磕头行礼、俯首称臣;在内,我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说着,他竟然已经将她的裙子解开,垫在了她的屯月,退与那坚硬的桌案之间。

“前世的时候,我与你有过很多姿市,但就是没有这样的。宫里议事的正殿、我接见群臣的地方,都有这样的、比这还要宽大的大案,但我,却没有机会和你这样……”

他按住了她的后背,逼她和他靠得更近,殷琬宁被这样的齿感激得湿了眼眶,银牙咬碎,恨恨说道:

“林骥,你千方百计骗我,不就是为了我与你这样?”

这样,不过是她曾经梦里与他做过千百遍、可现世里从未真正与他到那一步的,夫妻之事。

他只衔住了她的耳垂品尝,末了,仍伏在她的耳边低喃:

“若真是那样,在我发现你逃婚的第一眼,我便要直接向你表明身份了。”

强取豪夺,他最擅长做的事。

何至于陪她跑了几千里,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

殷琬宁只觉得厌恶,偏头躲开,冷冷说道:

“不要用你的花言巧语来哄我,前世里你对我造下那样大的孽,现在你又骗了我这么久,让我对你回心转意?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林骥却敏锐地抓住了她话中的漏洞,乘胜追击:

“回心转意……小娇娇,回心转意这四个字的前提是什么,你冰雪聪明,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言多必失的少女只能咬紧牙关,并不理睬得寸进尺的他。

“回心转意,”他的笑像是暖春煦风中松柏,“那便是先前对我有意……当日,你以为我被那谈会荣所伤,飞扑到我的怀里,那时候你说的那些话,我可还都记得。撒谎的人,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嗯?”

“那,那,”她心慌意乱,“那也是过去……”

但不知怎么回事,越是心慌意乱,她便越是觉得眩晕无比,话音未落,头却似灌了铅一般,直直往林骥的身上倒去。

再然后,殷琬宁便从混混沌沌中醒来,自己却觉得像是飘在了空中一般,眼里见的,竟然真的是前世之事。

前世里,已经怀了林骥骨肉的她与宫氏一并,同样千里迢迢从长安逃到了幽州,因为有了宫氏这个人证,她便十分顺利地与谈承烨父女相认。

从谈会荣到谈会兰,谈家的五个人对于殷琬宁的到来,反应各不相同。彼时的他们,只知道她是谈承烨与从前的情人生下的女儿,却对她的真正身份和她有孕背后之事一无所知。

同现世里一样,谈会荣对殷琬宁的到来十分欣喜,从一开始便不停地献着殷勤,对她也是倍加关心。

谈会兰则依旧是难免嫉妒,打一开始起便想方设法针对殷琬宁。不过,容向钦安慰谈会兰,说殷琬宁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又是大着肚子来投奔谈承烨,已经十分可怜了,谈会兰又即将嫁给他容向钦为妻,实在没有必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