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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你究竟长什么样子,就算我不牵你,难道宫人们就不会看了吗?”

他越是这样说,她便越觉得四周向他投来的目光太多太杂,她浑身都不自在,只能再低低地咬牙切齿回他:

“要不是,要不是为了我的母亲和祖母,林骥你以为——”

“嘘——”却是林骥用长指止住了她的樱唇:

“娇娇要明白,何为‘祸从口出’,你我二人之事,不要让旁人有机会探听。”

想起他曾经说过的,长安这里是“龙潭虎穴”,殷琬宁也自知失言,只能又转头瞪了他一眼。

林骥浅浅地笑:“手心可还疼吗?”

那晚之后,不止是手心发红发月,中手背、手指都酸酸嫲嫲使不上力气,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却是毫发无损,反而居高临下地关心他造下的孽。

一想起那晚,殷琬宁的心中又泛起了涟漪,腕子上使了力想要挣开他,却依旧只是徒劳。

她低低斥道,不想完全让他将便宜占尽:“你,你再敢对我那样……”

林骥却并不接她的话,只同样将嗓音压得极低,回道:

“乖,别让宫人们都觉得,你这个未来的周王妃恃宠而骄。”

她转念一想,毕竟是第一次入宫,又确实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自己再不在乎他,也不想给天子和皇后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于是只能忍了又忍,只好封口锁唇,任由林骥牵着她,一路走到了天子与皇后接见他们的含元殿。

范英仪因为乘了轿辇,早早便已入了宫殿正殿,林骥和殷琬宁入内的时候,他们三人正客气地说说笑笑。

但通报的太监声音一来,便都停了下来。

林骥在入殿之前,便放开了殷琬宁的手,让她在他侧身微微落后一点的位置,两人几乎相同的步伐,来到了林驰与裴玉容的身前,款款行礼。

礼毕,殷琬宁这才敢抬头直视天颜,却在对上那身着龙袍的双目时,愣了一下。

很显然,林驰和裴玉容,也都有小小的惊讶。

林骥见状,适时地开口,缓解着这小小的尴尬:

“臣弟第一次见殷氏女时,也同陛下和娘娘现在一样惊讶。殷氏女向臣弟说过,她的浅发和浅瞳都是从出生就有的,臣弟觉着新奇,这分明是与我天家有缘。”

裴玉容赶忙轻轻拍了拍还在怔忡的林驰,笑道:

“是啊,这不就是与我天家有缘?若走在外面不知情的,甚至还以为,殷氏是我天家的公主呢,对不对,陛下?”

那同样浅发浅瞳的林驰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回笑,移目看向了林骥:

“刚刚你母妃才同我们夸了你与殷氏女,说她这次大病,全仰仗你们的悉心照顾,才能这么快复原。殷氏女尚未正式过门便如此孝顺贤惠,六郎,你亲自挑选的王妃,果然很有眼光!”

既然范英仪已经选择了在林驰和裴玉容的面前替他们遮掩,殷琬宁便也不再觉得羞愧,又盈盈一拜,道:

“能得周王殿下的青睐,是臣女的福气,臣女结草衔环,也难报周王殿下的知遇之恩。”

“悄悄,琬宁这是说的什么话?”裴玉容闻言笑道,“不久咱们就是一家人,‘报恩’两个字挂在嘴边,也未免太过隆重。身为天家的媳妇,最重要的自然是要为天家开枝散叶,像本宫——”

她指了指自己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

“一直都没能为陛下诞育皇嗣,陛下也待本宫多年如一日,本宫心中多年来一直十分愧疚,只愿这一胎生下来,是个健康的男孩……”

一想到裴玉容这一胎最后的结局是母子俱亡,殷琬宁心有戚戚,只能默默转头,向林骥看去。

恰好,林骥也在看着她。

林驰一见二人当众这般缠,绵的情态,轻咳一声,当即换了个话题:

“这一次,急急召你们入宫,除了要与太妃叙叙旧外,自然也是为了正事。钦天监已经为你们拟好了几个婚期,今日太妃也在,朕也专门叫了殷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