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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了。”

她气恼他的毫无信用,腮帮子气鼓鼓的,换成了激将法: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又与她靠近了几分,语气更软:“娇娇,我很想你。”

被他握着的少女,却还是不为所动:

“想我?我们刚刚才一起吃了宋太守的接风宴,你那时一心都在那宋太守的身上,满耳听着的都是他的阿谀奉承,也没见你怎么看我。”

他狭长的眸子里溢上了笑意:“娇娇这是吃醋了?”

“我没有原谅你,”她依旧语气冰冷,“我也根本就不会原谅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谁知林骥轻轻一拉,便将殷琬宁拉着坐在了床榻的边缘,她双脚着地,他从背后微微环着她,下巴放在她的肩窝里,难得温柔说话: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接受我,娇娇……”

身处桎梏的她却当头一泼冷水砸下来:

“做梦吧,不可能原谅,永远也不可能原谅,我在你的身边,每一刻都让我无比厌烦。”

林骥丝毫没有气馁,反而握住了她颇为冰凉的小手,问她:

“那今日,你还要主动去拜谒贤太妃,我的母亲?”

连他自己都懒得去敷衍。

“你自己撒下的谎,”她偏头,躲开他的热息,“我还要配合你脸不红心不跳地演。”

“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他立刻回道。

却不想,这话在殷琬宁听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样倒打一耙算是什么意思?

她刚要发作,林骥又立刻将她抱得更紧,半点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这些的……我之所以这次理了宋度,是因为之前我们在雍州,那妙荷与窦建宏之事,他刚好欠我一个人情,娇娇,你不要多想,我和他不是一类人。你呢,你去见贤太妃,她可有为难你?”

殷琬宁又想起了范英仪说的那些话,翻了个白眼,不无讥讽道:

“她说你不孝,你把她独自抛在潞州一人养病,自己却是在和我这个红颜祸水风流快活;等到事情瞒不住的时候,又拿她生病来当幌子,她说等我嫁给你之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她。”

范英仪也是个讲体面的人,怎么可能直白地对她说这些,不过是她心中有气,再将范英仪的那些长篇大论过度解读一番,再夸张地用来气气他罢了。

“不用理她,”可被严厉指责了“不孝”的林骥,只亲了亲她的耳垂,“以她的身份她的脾性,她是不可能不帮我们隐瞒的。她这个人最好面子,说出那事情的真相来,对她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殷琬宁却不再想与他纠缠下去,一心只想赶他走,长叹一声,道:

“我累了,想就寝了,周王殿下,你可以走了吗?”

但好不容易能与她温存,林骥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只当没听见她的话: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来雍州,发生了哪些事吗?”

路上的歹人、被迫成为他的小厮,他第一次教她如何为他滴眼,还有从天而降的绣球、第一次去风月场所开眼界、与他共同被关在衣柜里被迫欣赏艳事……

虽在两三日之间发生如此多,但桩桩件件,她其实都记得的。

只是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一个与他回忆那共同往昔的绝佳时机,他身上的酒气过浓,早已盖过了那该有的松柏之气。

还有,即使是隔着这层薄薄的寝衣,她也知道,他在发烫。

“我忘了,”对他的询问,她淡淡回复,“我一向记性不好,那些东西,都不记得了。”

“可我还记得,”在这些事上,林骥是一贯的固执,“我连与你前世的事都记得,今世与你相处的每一日,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说罢,他便就这这个从背后环抱她的姿市,将殷琬宁直接抱到了温暖舒适的床榻上,殷琬宁尖叫一声,反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