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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骥,”这一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低低哀求,“你想做什么你就做,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林骥却又一个翻身,平躺在这雍州太守府为贵客准备的厢房宽大的床榻上,面朝顶,继而把眼含热泪的她,重新捞回了怀里。

“为什么说,我在折磨你?”林骥低低问她。

殷琬宁却趁着他卸力时起身,半跪半坐在他的身前,实在难以说出完整的话:“你……你那晚对我那样……”

她指的是在晋州的那晚,他也自然知晓的。

林骥抬手,反复柔揑着她的小手指,指节柔弱无骨,像是天生为他所准备的,他低低地笑:

“小娇娇,那不是折磨,哥哥是在服侍你呀,哥哥让你舒服让你满足,你难道没有?”

“没,没有,”她涨红了脸,每一个字都溃不成军,“根本,根本就没有……”

“别撒谎了,小娇娇,”他的手臂上移,轻轻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是宠溺的,“哥哥知道你喜欢的,承认吧,承认了又有哪里不可以?你承认了,哥哥就会加倍卖力服侍你的,你会更舒服……”

“林骥,林骥你快别说了,”她根本听不得这些,小脸红透,捂住双耳,阻止他的继续放肆,“我求求你,别再说了……”

“小撒谎精,”他轻轻一拉,她双手便捂不住耳朵了,只能听他继续,“不喜欢还硫那么多?你硫那么多要给谁看的?隔着两三层,都差点把哥哥也打诗了……”

殷琬宁这下更是羞愧难当,无尽的齿感上涌,她会做的,只能是不断求饶:

“林骥,你如果是为了羞辱我,这样,这样——”

林骥却已经按住了她的背,把她重新按回他宽大的月,匈膛里,这样,他说出口的话,会比刚刚的,声音还要炽热几分:

“上一次,我把你从窦建宏那厮的府上救回来时,你中了剂量不低的春,药你的脸红得不寻常,比现在的你,还要红上了好几分——”

一想到那时,自己思维意识完全混沌,也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之后那些关于林骥脸上脖子上红痕的“纠缠”,殷琬宁不敢再说话了。

“其实那时候,”他继续沉溺于回忆当初,“为你解毒,最好的方法,便是要了你。”

想到当时那样的场景,想到之后他的身份,殷琬宁浑身未动,只是瓮声瓮气地说道:

“反正,反正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谁,你为什么没有那么做?”

在回忆里翻找,她倒是宁愿他这么做。

这么做,她至少不会被他欺骗感情。

感情上的欺骗是最深刻最可恶、最不容被原谅的。

林骥音色沉了几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才道:

“小娇娇,猜猜看,哥哥为什么最后,选择了拿解药来解你身上的毒?”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依旧埋着不起来。

“因为,哥哥那个时候,是个狂妄自大的蠢人,”他由衷地喟叹,毫不掩饰对从前自己的鄙夷,“那时才迫你做了哥哥的小厮,还没有享受到你对哥哥的服侍,若是真那么做了,哥哥不得对你负责?”

殷琬宁只淡淡地“哦”了一声。

要他对她负责而已,听起来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何况,他想要的“服侍”,她从头到尾都没正儿八经有过。

林骥把玩着她后背上散乱的青丝,继续说道:

“当日为你解毒的药,是我游历天下,在一处世外高人那里寻得的,说的是,可以解世间的所有毒。此去长安,也许会免不了许多凶险之事,我会把那解药悉数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前路,殷琬宁也提了点点的精神:

“即使再多凶险,龙潭虎穴我也得闯,否则,阿娘和祖母,都不会原谅我的。”

林骥的大掌一路向上,停在了她的后颈,闻言,微微将她抬起,让她与他四目相对:

“我也希望,你能原谅我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