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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的里衣还在地上静静地躺着,他从后面抱住她,一点一点稳着她的后井,将汤婆子按在她隐隐作痛的小月,复上后,又继续向上,隔着薄薄的寝衣,重新奉住了他刚刚未来得及检查的丰瀛之处。

“骥哥哥……”她的双耳红透,又被他从后蓦然口,交住耳珠,在齿尖细细研磨。

“咱们就寝好不好?今天从早忙到晚,你……你不累吗?”这倒是实话,虽然婚礼的仪式都在傍晚,可需要忙活的事情太多,殷琬宁也一早便起来梳洗装扮,若不是紧张这圆,房之事,她恐怕早就累得昏死过去,没精神同他继续讲话。

可谁知,身后的人活龙鲜健,虽然一句话未答,却一点都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那仔细检查的手不仅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抓住了要害轻,柔慢捻。“唔……”毫无招架之力的她又是一声樱柠。

“娇娇这是怎么了?”始作俑者还在低笑,“哥哥用这双手赢下了比试,好不容易把你娶回来,还不能帮娇娇检查检查?”

“睡觉吧睡觉吧!”她咬着牙呜咽,一点都不想回应他不怀好意的逗弄,“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起床去给阿爹请安呢!”

“不用担心,”那要害与盘扣混做一团,他也将解和压的举止混作了一团,“我已经让莹雪他们到那边说去了,你身体不适,阿爹不会怪你起晚的。”

眼见着如此合情合理的借口都被他糊弄过去了,羞愤欲死的少女彻底恼了,转过身,正对着他身上那浓郁的松柏之气,说道:

“我,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

他轻轻捏住了她的小下巴,问她:“不舒服了?”

“不舒服”这个形容,实在太过笼统。

若要她说是的话,那确实因为癸水带来的小月,复坠痛,在止痛的药剂起效之前,让她还是无法忽略;

但若要她说不是的话,他方才的那番“检查”,仔细体味,其实,她还是觉得舒服的,但……她是女子,应该娇羞怯懦,怎么能主动说这种话呢?

于是,她只能小心睁开他的手指,抱着怀里的汤婆子又往床榻的里侧缩了缩,嘟囔道:

“反正,反正你别乱动了,骥哥哥,咱们来日方长,我人都已经嫁给你了,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面前的男人噗嗤一笑,伸手把她捞回了怀里,这一次,不带任何的情,欲只是温暖的宠溺:

“瞧瞧,你都把我说成什么了?好好睡觉,等你的小日子走了,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最终,这个热热闹闹的新婚之夜,殷琬宁还是被陆子骥抱着,深沉而安定地,进入了梦乡。

但很不凑巧,在陷入沉睡之后,她竟然又一次梦见了林骥。

与这个面目模糊的衣冠禽,兽见面时,她竟然是一丝不,寡的。

彼时的林骥正鸦在她身上,动作具体,和她在那册子上看到的描绘,完全一模一样;不仅如此,她虽然是始终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却将,他那幅躯,体上的全部细节,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想看清,我是怎么药你的?殷琬宁,想不到你看起来羞答答的,其实在这件事上,还是个如狼似虎的。”林骥一面沃住她的脚踝,一面如他口中所说的那般,重新整理自己的动,作像个听话的圣人。

而这一翻,却让她陡然看清了另一个东西——林骥的右侧大月,退上有一个纹身,图案是一只欲飞的仙鹤。

仙鹤品性高洁,是脱俗出尘之鸟。

却被林骥这样的人堂而皇之地纹在身上,这是多么大的讽刺。

第67章 取暖

早上醒来的时候, 殷琬宁仍然还在陆子骥的怀里。

她那来了癸水的小月,复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他从武屏山那时起便为她准备的止痛药剂,还是那样管用。

窗外寒风呼啸,他的怀抱却温暖如春,在靠近她原本的不适之处,隐隐有一团火,热的温度, 他按在她后月,要的大掌,也比昨晚她睡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