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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陆子骥向外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声,关门声。

大约是去别处沐浴兼醒酒,即使他带着几分薄醉,也终归没有将她逼得太紧。

抚着逐渐平稳的心跳,殷琬宁这才稍稍安顿下来,思绪不由乱飘。

可恶,真是可恶,明明已经是两情相悦,她也知晓伦理纲常,他对她做那册子上的夫,妻之事,本就是再自然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何况,以他的脾性,既然答应了她不会把她弄藤,便一定不会真让她不耐,只要她喊了停,即使再难耐,他也必会收住。

但又为何,她依然觉得心里有一道微微的屏障,正在悄然阻止着她,彻底向他敞开?

是她心底最深处那仍然埋着的、时不时会自己跳出来的,对林骥的恐惧和担忧?

对,她明明是林骥的未婚妻,现在却与他人定下婚事、成了婚礼,甚至已经到了圆,房的地步?

若林骥完全知晓了她做下的这些事,是会看在谈承烨的面子上放过她,还是像梦境里的前世时那样,动了他泼天的权势,把陆子骥杀了,然后把背叛他的她囚禁,让她彻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此处,殷琬宁不禁抖了抖,却忽然觉得小,腹一阵坠痛……

这熟悉的感觉,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了?

直到确确实实看到了亵裤上的点点暗红,殷琬宁心里的侥幸,才彻底被击碎:

当初拟定婚期时,宫氏还特意留意了她的小日子,说是新婚之夜,这样不太吉利。

却不曾料到,她刚刚一番作弄,不仅仅加深了自己对圆,房的恐惧,还把这癸水催来了,也不知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殷琬宁长叹一声,又磨蹭了一会儿,换上了湢室里备着的月事带,重新把寝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刚打开湢室的门,陆子骥也回来了。

他穿着一身月白的寝衣,头上青丝微湿,眼神也比先前离开时要清明许多,一看便是刚刚沐浴过。

见她出来,男人迈着长腿几步便来到她的身旁,二话不说,便将她打横抱起,埋首在她井间,深深吸了一口,方道:

“娇娇又用香露了?还是哥哥曾经最喜欢的那种。”

殷琬宁只把小脸埋在他的月,匈口,等到他把她小心地重新放回了床榻上,长指要往她的亵,绔处探去,她才赶忙捉住了他:

“骥哥哥……我,我刚刚,小日子来了……”

见他面色霎时凝滞,她以为他仍然要坚持,又抬出了昨日那教习嬷嬷的嘱咐,小声说道:

“嬷嬷说过了,若,若是我来了癸水,可千万要拒绝郎君……”

可他却只将大掌覆住她的小月,复那温暖的掌心传递热源,很快便让她多了几分舒适和放松。男人认真地看着她,眼里溢满了温柔的关切:

“殷姑娘,你把你千挑万选的夫君,都当成什么人了?嗯?”

被点了名的新妇羞红了脸,喃喃:

“只是,我听说,新婚之夜来,来那个,不,不吉利……”

“胡说八道。”男人低斥,然后俯身衔住了她红润的樱唇,继而与她唇佘,交馋。

若说起来,在所有的“周公之礼”里,有哪一样最让殷琬宁不害怕不抵触,那便是接吻了。

而陆子骥,又是个步步为营的猎手。早在对她动心的时候起,他便开始铺垫与她的亲密举动,以至于现在,到了见真章的时候,曾经最为“逾矩”的接吻,反而成了最能让她舒心的亲密。

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了她的唇,又轻轻拍了拍她有些苍白的脸,宠溺着说道:

“乖乖等我一下,这就回来。”

原来,他是出房门去拿她吃过几次的那温经止痛的药剂,顺便吩咐了宫氏和莹雪,为她重新烧开水、灌汤婆子。

眼下已经快要到冬月了,他穿着寝衣躺在她身边时,高大挺拔的身上,也难免多沾了一层寒气。

但,男人的大掌和唇,却还是温热潮湿的。

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