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累吗?”
陆子骥霸道的吻最终停在了她颤抖的肩窝,尔后,他才终于又抬起了头来,与色厉内荏都算不上的她四目相对。
“我……”她哪里敢表达自己的抗议,只能嗫嚅着,“我也是为了你好。”
“那就让我来教教你,”他的话语如利刃一般锋利,“什么,才叫作连累。”
说完,陆子骥又俯下了身,就要朝着殷琬宁月匈前前的衣料而去。
殷琬宁此前也才昏迷了几日,醒来时,一心着急着看望采露,随手便拿了一件交领的上衫胡乱套着。
而此时,因为他先前的动作,她挣扎过,那交领早就混乱不堪,隐隐露出了其中的里衣。
她直往后躲,但双腕和肩膀都还在他的手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徒劳挣扎罢了。
却不想,狼首在距离她那红痣之处不到一寸时,忽然停了下来。
她心下侥幸,以为他清醒了,不再要做这万劫不复之事。
却不想,他如狼啸一般的声音,猎猎传入了她的双耳:
“连累?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
“然后我们一起上官府报官,就说周王林骥那逃婚的王妃殷琬宁与商户陆子骥通./奸,证据确凿。”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好不好?”
第50章 逼迫
殷琬宁以为, 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在听到“林骥”“逃婚”“通./奸”等等刺耳字眼的时候,她那刚刚被陆子骥咬到的耳垂, 霎时红得滴血。
短短时间内,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向来怯懦习惯逃避的少女,此时,更加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了。
如果说,现在这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占有气息的陆子骥,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的话,
那么从前那个对她动不动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陆子骥,就简直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见识短浅如殷琬宁,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狼的样子。
就连生平里唯一一次进山,都是他带着她去的。
但, 若要她用那贫瘠的想象力动起来、形容一下的话,那么书上写的那绿眸獠牙、油毛利爪的苍狼, 一定就是陆子骥现在的模样。
趁着自己尚有一丝清明, 她必须要制止他。
“骥哥哥, ”她的目光落在了眼前他颇为凌乱的发髻之上, “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话一出口, 觉得自己像含着又甜又涩糊糖的少女发现还带了哭腔, 双眼也涩涩的。
“我怎么对你了?”他反问她。
“我, 我不过是在为你着想、减轻你的负担, ”她努力把思绪从头梳理,找寻着自己的支撑,“你又为何突然变了一个人?”
陆子骥却嗤笑一声, 在她的交领开处,又落下了一个轻巧的吻。
殷琬宁浑身战栗。
“怎么就变了一个人?”那糊糖现在又含在了他的嘴里, “这样?”
“我,我不知道……”她呜咽着。
那些逾矩的动作和过火的语言,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而她面前的男人仿佛听不懂她的抗拒,那只原本紧握她肩膀的手,忽然停在了那刚刚被他吻过的交领之下、她的里衣边缘。
并未触碰,却像火一样炽热。
“还是——这样?”
他故意问她,像是料定了她的反应一般,嗓音郁郁沉沉。
是啊,他此刻说得很对,他说得对极了,他要想得到她,她根本反抗不了什么。
只要他现在攥住那里衣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拉,她便会再无颜见人……
身处绝境,她最后一次再挣扎一次:“骥哥哥——”
“其实你这里的这颗红痣,我早就看过了。”却不料被他抢白。
徒劳自救的殷琬宁登时愣住,浑身僵硬,血气上涌,又仿佛有一道惊雷,将她原地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