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挂念,大娘子瞧她心诚,便叫我等取了这些经书过来,三姑娘抄好后供奉佛前,定能如愿以偿。”
虞大夫人怔了怔,令婢女接过,亲自把人送了出去。
回到院中,脸色一沉,冷声道:“把这些给她送去!传我的话,禁足三月,一步也不能走出院门。”
虞樱还等着告状,见母亲生气,重罚了虞翎,心头顿时十分畅快,好奇问道:“谢家来人说了些什么?”
虞大夫人劳累一日,神色疲惫:“我倒是有事问你。小五什么时候见过谢大娘子?”
去镇国寺那日虞樱也去了,中途和舅母离开片刻,也从珠珠那里知道虞烟在听经时睡着的事。说起来,那日谢大娘子也在。
可是困乏不已哈欠连天的小呆子,难不成会在那时入了谢大娘子的眼?怎么可能。
虞樱心虚:“不知道。”
虞大夫人悠悠叹气:“料你也不清楚。”
虞樱心说,她清楚的事可多了。
今日还看到谢世子好心带烟烟出府呢-
吴月然在宁昌侯府没有多少熟人,不知何时,虞家三位姑娘都没了踪迹,她便有些无聊,等回了虞府,虞翎忽然间闭门不出,还有婆子守着院门。
处处透露着古怪。
吴月然有意找人打听发生了何事,派了个丫鬟出去,自己转头来找虞烟。
吴月然越想越觉得不对,郑凝和虞烟闹起来,作为姻亲,谢家的奴仆怎么一门心思向着虞烟?
吴家想搭上谢家都没有门路,吴月然看得分明,那谢家的老妈妈看向虞烟的眼神都与旁人不同。
这小傻子肯定是使了些手段,或得了机遇。
不问个清楚,吴月然心里发痒,恐怕夜里都睡不着。
一迈进虞烟的院中,静谧无声,连个迎人待客的丫鬟都没有,简直寒酸。
吴月然直接进了屋,虞烟和她的婢女悄声私语,一见她来,齐齐转头看来,立马止了话音。
一看就有事瞒着。
吴月然走过去,一壁打量她屋中陈设,漫不经心问道:“瞧你这心虚的样子,不会是在侯府闹事,连累了虞翎吧?”
虞烟懒得理她。
吴月然颐指气使:“你这婢女怎么也傻站着。不知道给客人倒杯茶来。”
“客人?吴小姐想要喝什么。”青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屋中,吴月然听这声音,顿时汗毛倒竖,一连退了好几步。
“那你坐下。听我慢慢说。”虞烟一看到青柚,就有种安全感,正好跟吴月然说说今日虞翎干的好事,免得她倒打一耙。
吴月然僵硬地摇摇头:“忽然想起来。母亲还在外面等着,走前还得拜见老夫人。”
话音甫落,人已经出了房门,一刻都不愿在此停留。
不速之客离去。
珠珠又分外忧心地问起侯府之事。
“姑娘今日诊出什么毛病了?为何国公府会送些补品过来?”
虞烟受了无妄之灾,今日没正经吃过多少东西,正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等着小厨房上菜。珠珠这般一说,她尴尬得手指蜷缩。
茵娘说的什么劳累,忧思,苦闷,全是谢公子忽然变成谢世子害的。
虞烟支支吾吾:“就是……随便给我补一补。”
补补脑子罢了-
宁昌侯府老祖宗年事已高,底下的子孙大办寿辰,前些日子精神头还不错,但寿辰这日,忽然起不来身。
宾客尽散,老祖宗那里差人过来,说想见谢兰辞一面。
谢大娘子眼看着传话的婢女苦等半晌,才等到谢兰辞点头。
原想等他一道离去,谢兰辞神色淡然:“大姐身子重,先回吧。我已经不是无知稚童,你放心。”
谢大娘子无奈颔首,带着谢芊芊先行一步。
天色渐暗,谢兰辞独自一人出了侯府。马车驶动,相锦压着声音禀事。
正提到国公府送了些贵重药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