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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纨绔(重生) 秀生天 57617 字 1个月前

煽风点火,将事儿闹得满城风雨。”

奚静观闻言,也琢磨出点异样来,此番种种,实在太过顺利了。

“你觉得是谁?”

“连我与刘叔父,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燕唐竖起一根手指,眼神变得有些冷,“将军的死因,只有宫中知晓。”

奚静观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只是想起奚暄至死都仍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又情难自禁感到心寒。

她没让这种愁绪停留太久,就另起了个话头,道:“我近来总在想,文若雨与文从嘉入京的因由到底是什么。”

奚静观脸上并无疑色,摆明了是已经想明其中关窍。

燕唐凝神问:“怎么说?”

奚静观倒是提起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须弥。”

燕唐静静思想一番,朗声道:“清天观!”

“是。”奚静观又接着说,“亲眼目睹燕氏之祸,而又参与其中的人,拢共只有这么些,如今下场不明的,只有三个。石夙引、须弥、陶融。一则,石夙引从没去过大翁山,更遑论清天观;二则,陶融断然不会自投罗网。”

燕唐一经思量后,才抬眼道:“须弥也来了京州?”

“未必。”奚静观的语气凝重了一点,“他一张唇舌就能将人诓得找不着北,文从嘉坏也坏得单纯,没什么脑子,兄妹二人都是一把好用的刀,须弥何须亲赴险境?”

燕唐点头附和,又说:“须弥这人,倒是奇怪。可他找文氏兄妹做什么?”

奚静观轻叹口气,心道:福孽因果,总难逃脱。

“因为只有文氏兄妹,与燕奚两氏都有纠葛啊。文从嘉拿了燕氏的钱,文若雨又与昭儿……”

奚静观猜得七七八八,燕唐越想越觉合情合理,过一会儿,他又泛起愁来。

“文若雨倒是好找,文从嘉连个面也没露,却要费一番功夫。”

奚静观笃定道:“你不用找他,他兴许根本不在京州。”

燕唐迷惑须臾,才惊疑地道:“你的意思是……只有文若雨一人入京了?”

奚静观瞥了他一眼,“文从嘉视财如命,可不会这么大方还给你钱。”

燕唐欲言又止。

见此光景,奚静观蓦然而笑:“不过……略等一等,只要文若雨还在,文从嘉总会来的。”

燕唐微怔,旋即也笑道:“也是。毕竟他没有钱。”

文从嘉混迹赌坊,又无银钱,待到走投无路,只能来寻文若雨了。

并蒂莲亭亭而立,奚静观看得怅然。

“我想回锦汀溪看花了。”

德午门少见红墙黛瓦,多是巧夺天工的翘角飞檐,连成片的亭台楼阁绵延至宣华门前。

这是天子脚下,最为繁华地

茶馆儿也端的清雅,见了熟人,遥遥起身作揖,此间茶客多半是为对赋谈诗,若真想喝茶,须得往北行去。

刘宴手边放着一张宣纸,墨点滴了四五滴,每每提笔,又悻悻放下,最后只得置在一旁,索性作罢。

他骂了一些无病呻吟的酸诗,又一转话锋,进入正题,道:“推涛作浪的人,何止宫中那位?”

“哦?”燕唐一脸淡然:“还有谁?”

刘宴呵呵一笑,还没开始卖关子,燕唐就自顾自问:“是不是房铭?”

“你能不能给我留句话?”

被他抢了话头,刘宴面露不快。

燕唐自有一番道理:“我们开门见山,别学那些不好的,一句话掰开四五段,听得人心焦气躁。”

他口口声声如是说着,葫芦里卖药却比谁卖得都勤。

刘宴两眼瞪过去,不愿与他争辩,弹了弹胡须,认真说:“点玉侯府中也有为房铭通风报信的,你我拿了木牌去点玉侯府那日,我曾说过的。”

燕唐神色一凛,将信将疑:“你查出那人是谁了?”

“查出来了。”刘宴道。

他怕隔墙有耳,小心道:“是薛仰